nbsp; 缅北乃至全世界最危险的男人,是无数条人命堆积出来的恶名,就好比架在脖子上锋利无比的刀,稍有不慎就能划破致命要害。
和这样的人接触,除了有超出常人的胆量之外,还需要有强大的敏锐度。
时欢自认为她很有胆量,连死都不怕的人还有什么畏惧可言。
可论敏锐度,闵寂修单方面碾压于她。
谎话说得多了,总会有圆不过去的一天,时欢只能按照她第一天给自己设立的人设,两眼一抹黑认头走下去。
于是她微微摇摇头,如此近距离,难免有所触碰:“好像是信不过,不过信任是需要建立在彼此熟悉之后,所以我们才要先成为朋友。”
“成为朋友,然后呢?”
“这样我就可以走进九哥的心里。”
闵寂修觉得尤其好笑,他直立起身体,绕到时欢身旁,靠坐在桌子上拿起一支画笔。
“时欢,你又在和我耍花招。”
画笔朝她的胸口伸去,在触碰到领口时,抵着衣料向下扯了扯。
“九哥,我没有。”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嗯?
他不是不近女色么。
时欢有一刻慌乱,感觉抵在胸口的画笔被撤回后,她扭过去看闵寂修。
竟发现他正在解自己的衬衣纽扣。
这家伙玩真的!
她连忙起身,向后退了一步:“九哥!”
“走进我心里有什么意思,倒不如我走进你的身体里。”
黑色衬衣的里面什么都没穿,露出白花花的胸肌。
直至所有纽扣都被解开,他脱下来扔在一边,时欢这才看到,在闵寂修的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疤。
尤其是左侧胸口附近的枪伤,圆圆的一个伤疤,显得十分触目惊心。
呆愣的片刻,闵寂修已经走近时欢。
他步步紧逼,她反应过来,只得步步后退。
“怎么,又不想成为我的女人了?还是说……”
时欢已经退无可退,后背贴在墙上,下一秒闵寂修整个人贴上来:“只是嘴上说说,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我没有,只听说九哥不近女色……有点好奇。”
她有些结巴了,想着不近女色的人,许是把所有异性都当成男人看待。
却忘了,闵寂修他也是个正常男人。
“近不近女色,试试不就知道了。”
在缅北,清白肯定保不住。
如果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最直接的方法是找个靠山。
这两句话一直在时欢的脑中重复着,事实上她也一直劝服自己。
可当真要去面对时,她又觉得比死还要恶心。
根本还没坏到无法收拾的地步,时欢还是太心急了,纯粹是没事找事,把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她深呼吸一口,躲闪着眼前结实的胸膛:“九哥,我今天大姨妈来了。”
“呵。”
他冷哼一声,用手指抬起时欢的下巴:“下次玩不起,记得不要随便惹我。”
说完,抽回手指,转身去拿扔在桌上的黑色衬衣:“我洗澡回来,把我给你的任务画完,否则我会下令,园区所有男人都可以玩你这喜欢好奇的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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