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有恶报这句话,在此时此刻,时欢觉得是一句笑话。
若不是她重心不稳,想逃跑时碰巧扑倒闵寂修,大石就应该砸在他头上了。
时欢特想抽自己嘴巴,可她根本顾不上,水流让摔倒后的她被冲走,又不像闵寂修,有疯狗快速把他拽起来。
再等疯狗去拽时欢时,她已经被冲出很远,闵寂修拉住疯狗,最后又看了眼被砸毁的竹屋,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走!”
九魍的命令,没有人会违抗。
疯狗又看了一眼在水中挣扎的时欢,最终还是护送闵寂修上车。
两辆车才开出去,时欢就抱住一根竹子勉强站起身。
“狗娘养的闵寂修。”
她骂了一句,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发现有什么被水从竹屋里冲出来,快速朝她漂来。
时欢眼疾手快一把捞起,竟发现是疯狗大哥的照片。
相框已经被砸碎,照片竟完好无损,时欢踹进怀里四处去看,还有一把竹笛。
应该也是从竹屋里冲出来的。
当务之急是找个地方躲雨,时欢四下望了望,也只有被大石砸坏的车了。
时欢有必须回到车里的理由。
疯狗有一个背包放在车里,装着食物和水,足够她活在山林里活上几天。
不然在没有食物的山林里,哪怕大雨停了,她也会被饿死。
逆流而上回到车旁,发现车头已经被大石砸坏了,玻璃完整无事,躲雨是没什么问题。
天渐渐黑了,雨势似乎小了一些。
呆在夜晚的山林里,尤其是雨停之后,很有可能会遇到野兽觅食。
时欢又看看竹屋后的山,暂时没有石头滚落下来。
还好,可以先在车里过夜,若是还有泥石流,她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湿衣服贴在身上冷得要命,时欢哆嗦了一会,感觉呼吸有些急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发烧了。
黑夜吞噬着一切,伴随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四处都是鬼哭狼嚎的声音。
有些绝望,病痛的折磨让她无比脆弱,若不是缅北的犯罪集团,她现在肯定在欢天喜地准备和易飞的婚礼,易飞也不会魔窟中忍受两年的折磨。
浑浑噩噩中,她仿佛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时欢睁开眼已经天光大亮。
雨过天晴,阳光照在身上,却没让她感觉到一丝暖意。
强撑着起身,时欢看见九魍的车又开回来,疯狗慌张地跑下车,无措地对着已经损毁的竹屋发呆。
“狗哥……”她抠开车门,发出嘶哑的声音。
被时欢的声音吸引,疯狗终于发现已经虚弱不堪的她。
“你怎么……”他的目光落在车座上的竹笛,“这个竹笛……”
目光停滞超过三秒,有欣喜也有欣慰,很有可能就是他大哥的遗物。
想必这对闵寂修也十分重要。
“是狗哥的吗?我昨天从水里捞到的。”
疯狗点点头,越过时欢把竹笛拿在手里轻轻地抚摸,抬头之际这才发现时欢脸色苍白:“你生病了?”
“有些发烧,不要紧。”
身后是闵寂修下车的动静,他也走过来,在看到时欢后露出一个迷之笑容。
很快,他的目光也落在竹笛上,瞬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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