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是父亲自己说的价格,怎么是我在开玩笑?”
闵寂修又点起烟来,慵懒地看着哈迪斯:“当着这么多人,父亲是想赖账么。”
“还是说……”他把烟灰抖在茶几上,朝旁边轻轻一吹,“父亲几天前在我的园区搞军事演练,要把我仓库里的货都赔给我。”
原来时欢第一天来到园区的枪战,是哈迪斯搞的鬼。
“那可就不是八百万的事了。”
恶人总有恶人磨,蛇鼠一窝,都是算计罢了。
哈迪斯脸色阴沉着,贼溜溜的眼珠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时欢的身上:“八百万可以,你送的那个,得换成她。”
“呵。”闵寂修不屑地冷哼。
哈迪斯却把耍赖进行到底:“父子之间要懂得分享,互换女人玩一玩也没什么大不了,大不了过两天再换回来。”
恶心,下流!
时欢已经在心里把哈迪斯祖宗都骂了个遍。
可她仍然表面风平浪静,还冲哈迪斯抛了个媚眼:“哈迪斯先生一把年纪,不像九哥年轻力壮,还是要保重身体,我可不想委屈自己。”
“你……”哈迪斯气得脸都绿了。
时欢继续拱火,假装捂住嘴露出惊讶的表情:“哈迪斯先生不会买不起吧,是不是破产了,那以后还怎么和各位老板做生意。”
小女人的激将法。
闵寂修心里暗笑,上不了台面,但以她的身份在这种场合的确奏效。
哈迪斯听后又看看一旁的t国老板,拉不下脸又要为以后的生意做打算,只得硬着头皮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
枪战确实是哈迪斯搞的鬼,八百万换九魍的秋后算账,就当是破财免灾。
服务员拿着卡出去,不一会的功夫又进来,冲闵寂修点点头后,把卡归还。
哈迪斯吃了亏,不想继续留下,收了卡立刻站起身:“我有些喝多了,今天就到这吧。”
闵寂修点点头没有动,冲服务员又说道:“把哈迪斯先生买的货送到他车上。”
哈迪斯气得要死,又没办法发作,只得摆摆手:“不用了,父亲大方,这三件货就当是父亲送你,慢慢享用。”
还未等他走出包间,一个人慌慌张张进来,走到哈迪斯面前耳语几句。
时欢眼看着他双眼冒火,转身怒向闵寂修之际,他肚子上的肉都跟着颤了颤:“闵寂修,是你找人炸了我的军火库!”
竟然还有这么一手,偏等到刷完哈迪斯的卡,才有人进来报信。
怪不得闵寂修明知道是谁在园区引起枪战,却迟迟没有行动。
大仇加倍奉还,不是说说而已。
“炸了就炸了,是我干的,父亲生气的话,也可以炸回来。”闵寂修摆着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朝他耸耸肩,“只是父亲还有多余的军火吗?”
哈迪斯已经快气得说不出话来:“你还骗我八百万!”
闵寂修听了摆摆手:“父亲糊涂了,一码归一码,那八百万,是父亲您从我手里买的三件货啊,父亲的心意修领了,但是一手钱一手货,货您要是不带走,那修可真成白拿父亲八百万的骗子了。”
说罢他又看向服务员:“这可是哈迪斯先生千挑万选,从我手里选走的上等货,别怠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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