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地卧于床上,伸出胳膊抬起了侧卧着的一条玉腿……
婆子急急悄无声息地拿着需要换洗的地巾出去了。
申令祎蹙着眉头,身子随着身后之人的动而动。一种痛苦的、愉悦的呻吟声从喉咙里忍不住溢出。
“啊……”可以说,这是他难得让自己感到欢愉的一次。
也不再是只顾自己施泄,而是探索着自己
谢允好像也十分兴奋,发出低沉的闷吼声。倾泄时,竟情不自禁地咬上了自己的后颈。
随着暖液汩汩流尽,申令祎伏在榻上,五指微拢着身下的软衾,问道:“好了吧。”
谢允叹了一声,幽幽问道:“你为什么每次都问我这个?”
有一种对她入刑的感觉。
申令祎通红着脸,挪了挪地方,将整个人都藏了起来。
说道:“快去叫水吧。”
谢允伸手拉了拉铃铛。
在正屋伺候惯了的两个婆子,终于听到了房内传水之声,忙预备送水进去。
力气强健,很快就将那个足以让两人同浴的浴桶注满有些略烫的热水。
一句不问地带上门退了出去。
申令祎走过去将门闩了,冲床上的谢允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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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带雨晚来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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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水送来了。”
谢允自成婚那日开始,渐觉男女之事好处。加之妻子对自己总是别别扭扭,是以总不尽兴。
难得一回她对自己百依百顺,谢允翻了个身,双手交叉枕于脑后,望着她说道:“不想动,你来帮我擦擦好了。”
申令祎道:“那你就脏着吧。休想挨我。”自己一个扭身走了,拉上耳房的门,腿间有些疼,便舀了热水蹲在地上清洁身体。
没一会儿,冷不防那扇虚掩的木门却被谢允一把拉开,见他未着一物,全身精光。丝毫也不羞耻地在自己面前蹲下,问道:“你竟不服侍你的夫君?”
申令祎正要骂回去。
却听谢允嗤笑了一声,沉脸说道:“也好!那为夫服侍你吧。”
申令祎才不信他,但双腋被他掐住,半挂在了他肩上,意识到什么后,不免呜呜打了他两下。
谢允把她扛了出去,如甩面袋子般地将她放在宽大的床榻上。
又返回浴房,拿了条浸了热水的棉巾,走了过来。
申令祎见他一走,随手抓了件衣物掩体。
又见了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待他离自己近了些后,很为难地问道:“你要干嘛?”
谢允喉咙里哼出了一声,说道:“我不嫌你脏。”
说罢,果然只用那条冒着热气的棉巾,只在自己身上擦拭。
申令祎眼睫颤动了下,双颊滚烫,发出不情愿的呜呜声,望里面地挪了挪身子。
谢允扔掉了那条崭新的棉巾,上腿一迈,顺势就到了自己身边。
帮她对付有意欺负自己的人,就是他作为丈夫的本分,他却好像立了天大的功劳一般,竟如此的厚颜索取不尽。
又想他确实有求必应,为自己出头,心里终究还是有着几分感激,终不过是哼哼了一声。
得到美人儿这般温顺,谢允从内到外的舒坦,之前心中种种疑思一扫而光。从头开始,抱着她上上下下亲摸,气的申令祎跳脚,娇声嗔个不停。
待在她的脸上亲够,谢允一只手握住她上下晃动的小腿。顺着往下,直到紧紧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轻轻一扯。
双腿便已经分开到一个可以容下自己的范围,劲腰靠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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