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愿多说一句话。
她害怕这辈子,他以后哪天说不定,又要纳谁谁谁为妾,翻脸无情,对自己的一腔爱意视若无睹,冷若冰霜。
所以她不在像前世一样爱他,她不想再过做别人附属的人生了。
她也不想在卑微可怜地想从他这里求疼爱了。
只是……
谢允这个人不愿意和离,遇到事情其实也算是个合格的女婿。
所以,她愿意和他就先这样过下去,若是日后他心里又有了别人,那么她提出和离时,他不会有脸不同意了。
这些她都不能告诉他,说了就会徒增不必要的麻烦。
申令祎问道:“你怎么了?何以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谢允道:“你答我就是。”语气不容置否。
申令祎听着,他又是上一世那副问自己什么,自己就必须要回答,而且要一五一十地回答的,令自己心里不舒服的语气。
瞥了他一眼,道:“没有什么事瞒着你。”
说罢,不想理睬,掖了掖被子,欲睡。
谢允问道:“我听申愚说,你嫁给我之前,曾定过亲事?”
蹭——
申
()
未婚夫,她怎么就把这个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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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祎险些从榻上惊坐起,柴宁容!她怎么就把这个人忘了!
在金陵时,祖母和扬州知府柴家的柴老太太私交甚好。柴老夫人有一个很乖巧懂事的孙子,自幼在她的膝下养着。
年岁和申令祎相仿,到了该议亲的时候,两家的祖母自然就看对了眼,定下了这门婚事。
起初,申令祎对于这么亲事的反应,只是有一点抵触。她内心深处,不是很想嫁给一个自己不是很喜欢的人。
她见过自己的未婚夫:柴宁容。长相儒雅,性格细腻,给她的感觉谈不上有多讨厌,但就是有些不喜欢他。
但她觉得,若是违抗祖母的意思,会生出很大的麻烦。所以不敢提出一点异议。
直到有一次,在柴夫人举办的赏花宴上。她因为在宴上无聊,就回了柴家为女客准备的厢房里休息。
她和侍书抱琴三个人,因为在后山迷了路,就走到一处僻静无人的地方。
就是因为这一次的迷路,让她发现了柴宁容的真面目。
她那天脸色灰白,毫无血色。强撑住精神,回家后,足足气病了半个月。
冯氏知道后,也是惊怒不已。虽然母亲冯氏和祖母关系一直都不是很好,也就是在这几年,才慢慢有了破冰的局势。
但母亲还是去了祖母的住处,坚决要回了这门亲事。
闹得可谓是满府风雨。
最终的结果是,申令祎虽然没有嫁进了深渊火坑,但是也因为此事,在和谢允成婚后,给自己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申令祎想起了前世柴宁容的所作所为,心头涌上恨意,手指猛地攥紧。
不知谢允今日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申令祎冷静些,问:“是啊,怎么了?”
谢允神色温和,说道:“你家,为什么和柴家退亲?”
申令祎心情复杂,忖度了一下,她不是很想告诉谢允这件事的内情,但是她不说,不代表谢允不会知道。
谢允这厮,敏锐多疑,他要是有了疑惑,就一定会弄个清楚明了,才会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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