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上,仔仔细细比对了下针线,看向申令祎,目光笃定道:“姑娘,真的是你的……”
抱琴到底还是黄花女儿,此刻脸上涨红一片。
申令祎惊讶,她接过那件肚兜,一股羞怒之色从脖子爬上耳朵。
她咬了咬牙,说道:“快收起来……混蛋!”
……
掌灯时分,宅院里的下人们把廊下挂着的灯笼相继点燃,没一会儿,院子里灯火通明,驱走了几分寂寥寒冷。
前院那扇杨木大门,“吱呀”一声打开。
两名孔武有力的汉子一左一右,搀扶着申愚回来。
下人们前脚刚到后院禀报给申令祎,后脚谢允就大步流星地进来了。
申令祎上前问道:“谢允,我弟弟呢?”
她此番来,唯一的目的就是把申愚给带回京城,不能由着他胡来。
谢允长臂一身,将申令祎轻轻抱起,双目中波涛汹涌,哑声问道:“亏你舍得来看我。”
申令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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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蓟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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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推着他的肩膀,脚尖点着地,勉强站稳。这次来,是因为谢允在信里说,如果自己不来,他就送申愚回东南了。
当时,申令祎骂了他半个时辰,可是骂完,不由得心惊肉跳,万一谢允这厮真把弟弟给送去从军了,怎办?
唯恐母亲担心,她心一横,就来了。
既然已经做好了被谢允欺负的准备,申令祎也不想多此一举,忤逆他了。
“好好,来看你了,快放我下来吧。”申令祎低头,看向谢允。
谢允脸上欢喜,问道:“一路上可还顺利么?”
申令祎苦笑,说道:“顺利,顺利。”
这时,有三个人站在垂花门外,中间一人身形清瘦,看起来年龄不大,整个人都站不直身子。
申令祎问道:“申愚……?”
谢允从后面伸出手,环住了她的腰身,说道:“嗯,他今日饮了些酒,现在有点醉了。”
申令祎瞪圆了眼睛,看了看满身酒气熏人,醉的不省人事的申愚,又抬头看向谢允,像是在问,你管这叫有点醉了?
谢允吩咐侍卫,把一身酒气的申愚扶回客房,又叫了一个婆子进去伺候。
谢允看起来神智还算清明,他挥退了侍卫,又问道:“你怎么舍得来看我?”
申令祎刚刚心定,冷不防就看见了谢允走到自己身边,她这次自认是羊入虎口,不敢在谢允面前造次。
她问道:“申愚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一个没忍住,语气里就带了点质问的意味。
谢允挑了挑眉,说道:“不妨等他醒来,你亲自问他。”
申令祎鼓起嘴巴,看了一眼身上虽有酒气,但是精神抖擞,神智清明的谢允,双眸中流动着愤愤不平。
气鼓鼓问道:“你怎么没有喝醉?”
她几乎可以猜到,定是一帮人,一起灌她那傻弟弟酒了。这该死的谢允,也不知道劝着些。
他还有没有心?!
谢允朗声轻笑,低头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我今晚还有大事要办,怎舍得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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