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忐忑地等待着。
屁股上被咬开了花的伤口已经看不出红色的血肉,尸毒蔓延开来,屁股上的肉早就成了黑绿色。
如果不是黎琮的那口灵气阻止着尸毒蔓延,现在他早就凉了。
也正是这口灵气阻止着尸毒,舒烬才有办法救他,尸毒没法一次清除只能一点点排出,不然像他这种尸毒的蔓延速度,根本等不及。
用刀剜开烂肉后将蛇胆碾碎后混合糯米敷上伤口处,麻子脸疼地扣紧了脚趾浑身绷得笔直。
“疼?”舒烬缠绕着纱布没有看麻子脸。
“疼得厉害。”只是短短几秒的时间,麻子脸就疼得冒虚汗。
“疼是好事,你该庆幸你还会疼。”舒烬给他包好纱布后接着说:“后面就是自己上药了,一天一换连敷五天,有条件了去蒸个桑拿,可以帮助排毒。”
“谢谢,谢谢,太感谢了。”麻子脸连连鞠躬,一连三鞠躬。
“你怎么鞠躬的?”黎琮一时间竟看不出他是真心道谢还是想怎样。
三鞠躬?祭拜遗体?
反应过来的麻子脸不好意思的笑笑:“哥们天天干的就是这个活,职业习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麻子脸离开前黎琮本想警告他今晚关于他们两个人的事情都不要说出去,却被舒烬抓住了手腕。
看着麻子脸感恩戴德地走远了之后,舒烬才解释。
“没有意义,他们在暗我们在明,瞒不住的。”
想来也是,他们和卫九霄的关系匪浅,这行尸也是卫九霄练出来的。
现在他们的兄弟一死一伤,对于舒烬和黎琮来说,也许这是一个机会。
麻子脸刚走出殡仪馆就给炮哥打了电话,电话接通这眼泪‘刷’的一下就来了,带着浓浓的哭腔说:“炮哥,大鼻头死了。”
“什么!”
电话另外一边,搂抱着女人打牌的炮哥瞬间丢了手里的牌站来起来,怀里的女人毫无防备被掀翻在地。
她娇嗔着想要撒娇抱怨却被炮哥狠厉的眼神刺了回去,硬是没敢说一句话,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
麻子脸见到炮哥一行人的时候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泪眼婆娑地挨个跟他们抱了抱。
抱过之后,他把裤子垮下来给他们看了看自己的屁股和腿上手臂上黑色的血管。
“要不是殡仪馆兼职守夜的那女娃子,今天我也死那儿了。”
“她跟我说,那行尸是一个人称九哥的邪士练的,应该就是那个托我们办事的卫大师吧?”
听见自己兄弟的死和他卫九霄有关系,炮哥咬了咬牙。
那老家伙现在还没给钱,还害了他兄弟一条命,看来是需要好好聊聊了。
从乡下通往城里的公路人烟稀少,一辆车跑起了s形最终在猛烈的刹车后停了下来。
衣衫不整的辅导员葛丽琪慌慌张张地从车上跑下来,不要命似地往前跑。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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