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服进再完好无损的穿着衣服出去。
“老师,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要**我吗?”
舒烬双手摸上景初珩的衣领,把他的扣子后扣了回去。
抬眼似笑非笑的直视着他。
“别学了点东西就在我面前班门弄斧,今天就是把你**了,你去告我也照样败诉,懂吗?”
景初珩不装了,使劲儿捏住舒烬的手。
像是一种惩罚,他以为这种疼痛可以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生求饶害怕。
舒烬是女生不错,但不是手无缚鸡之力。
既然决定不装了,那么舒烬就没想再给他蹦跶的机会。
另外一只手捏住景初珩的手,面不改色的手下使劲儿。
景初珩没想到,舒烬的力气这么大,感觉手骨都要被掰碎了。
等他吃痛松手之际,舒烬一脚踹在他胸口给他踹倒在地上。
提起他的头发,一拳接一拳地打在他脸上。
这口气舒烬憋太久了,早就想出了。
“啧啧啧,残暴至极。”黎琮感叹。
江原冷眼看着地上的禽兽,“早该打了。”
打得手臂有些酸胀想时候舒烬才停下来,景初珩现在已经鼻青脸肿,嘴角和鼻子都流出血水。
景初珩被打得意识飘散,没有还手的力气。
“女学生很好玩是不是?”舒烬提起他的衣领,想到那些女学生平静无波的眼神里隐隐带着怒气。
景初珩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咽下嘴里的血沫,“有趣,原来你这么不一样啊?这么烈装什么小白兔?”
“藏挺深啊,你想干什么吗?是想为姜盼复仇吗?”
景初珩记得舒烬主动跟自己说话就是打听姜盼的事情,除了这个理由,他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能让舒烬在自己身边装这么久。
没想到他直接说了出来,为姜盼复仇?他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承认自己杀了她?
“我不知道你从哪儿发现的蛛丝马迹,按道理说我做得很干净,不可能会怀疑到我身上,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
比起一条命,景初珩更在乎的是他到底哪里出了纰漏。
过去了十年之久的时间还能让人找到。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完美犯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江原推门而入。
黎琮犹如鬼魅一样忽然出现在他眼前,一个人凭空出现把景初珩吓了一跳。
看着屋子里的三个人,景初珩才意识到,这一回他才是笼中鸟。
“你是什么东西?”景初珩看着黎琮浑身生出丝丝缕缕的寒意和恐惧。
“这个问题等你死了再回答你。”
说着黎琮在景初珩眼睛旁边打了个响指,然后急速走上二楼提着一个鬼影又回到众人面前。
“啊!啊啊啊!”
看着面前的鬼,景初珩瞬间突破了认知限制一样尖叫。
这个鬼是谢雅婷。
怪不得舒烬总是能感受到一股鬼气。
“她对你还念念不忘,从黄泉路上逃跑了都要来见你一面。”
眼前的谢雅婷眼睛口鼻都是混凝土,事实上水泥封眼和口,她看不见也说不得只是凭感觉罢了。
“她的死也是你设计好的吧。”
舒烬这话说的肯定。
在来这里的路上,舒烬一直在回想青纱帐捕捉着脑子里若隐若现的想法。
就在到这个隔绝人烟的别墅的时候,舒烬才想到谢雅婷的死亡和景初珩有联系的点。
谢雅婷死于工人之手是辩无可辩的事实,但是,把谢雅婷推向死亡的那只手是景初珩。
“景教授,你看过那么多案件不会不知道青纱帐案件的频发地点,基层群众普法活动是你刻意留给谢雅婷的,看似并没有指定普法人群但是大部分人都会选择现成的人选。”
“所以你很清楚,谢雅婷一定回去工地。”
“不得不说,教授你的犯罪很完美。你看,就连受害者本人都没发现她自己的死亡是你的手笔。”
谢雅婷像是很痛苦,她不敢相信也无法置信,自己的死会和自己喜欢的人有关系。
一切只是意外不是吗?
只是自己倒霉不该一个人去工地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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