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高度警戒,他从后扑来的适合,江原刻意停住了脚步。
在后面工人举着手电筒的手将要落下的那一刻,江原回头捏住了他的手腕然后一个过肩摔让他措不及防的就躺在了地上。
“哎哟~哎哟,我的背”工人躺在地上疼得叫唤。
江原没给他站起来的机会,从他手中夺过手电筒直接对着他的脸打开了强光,一只脚踩在他的胸口。
“大叔?你想干什么?”江原唇角淡笑,清寒的眸子里泛冷。
说话时,踩在工人胸口上的那只脚使着力气。
那工人被踩得说不出话来,胸口的肋骨感觉像是要断了一样。
“叔,叔怕你看不见,给你照照亮。”工人艰难地说出这句话。
“是吗?”江原自然是不信的,但看他都这么说了那么就给他一个台阶吧。
“那就谢谢了。”
江原松开了脚,等工人捂着胸口从地上站起来时把手电筒塞进了他手里,“那现在,麻烦大叔给我照照亮了。”
工人心里不忿,但感觉眼前的小兔崽子不是个容易下手的,他也就收起了自己的龌龊心思。
心里再不愿还是给江原举着手电筒。
等江原离开后,一直站在楼栋里面的谢雅婷飘到了工人身旁。
她接近时,工人的手电筒灯光闪烁继而熄灭。
用手拍了拍手电筒也没起丝毫作用。
“忒!真他娘的倒霉!”
工人揉着胸口回到了活动隔板房把手电筒随手放在桌子上准备睡觉。
天空一声惊雷闪电落下,手电筒的强光又迸发了出来,照亮了站在他床边的谢雅婷。
被吓得从床上坐起来的工人,莫名的有些害怕。
拿着手电筒想要关闭,不管怎么操作手电筒就是关不了,没办法他只能把里面的电池抠下来。
黑漆漆的房间里,工人总觉得四面八方都有一道目光注视着自己。
火车上,列车即将到站的播报声响起。
舒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一整夜都是靠在黎琮身上。
感受到舒烬醒过来,黎琮盯着黑眼圈垂眸看向她。
“你一夜没睡吗?”舒烬这一夜是自己坐硬座火车睡得最好的一夜。
黎琮打了个哈欠,无所谓地说:“没事,一夜不睡也死不了。”
何止是没睡,他一晚上就保持着让舒烬依靠着最舒服的姿势动都没动。
回到青藤市舒烬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失踪的向慈安。
坐上出租车,回学校的路上会经过向慈安最爱的那家螺蛳粉店,舒烬偏头趴在车窗上时,一辆殡仪馆的灵车从身后路过。
车里披麻戴孝地坐着一众人,灵车中间躺着他们哭诉的亲人。
车过一个减速带,躺着的尸体被震动了一下,白布下一只少女的手被震动的掉了下来。
装模作样抹眼泪的一个男人眼尖手快地把那只手又塞回白布下。
没有窗户的房间里,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鼻腔,向慈安穿着病号服被固定在病床上。
好像睡了很沉很沉的一觉,忘记了很多人,也忘记了很多事情。
“今天不要再给她注射药剂了,明早要送去抽血做检查。”
“但愿她有点用,这样我们就发了!”
耳边说话声音由远及近逐渐听得真切,向慈安模糊的视线也逐渐清明。
“你们在说什么?你们是谁?我,又是谁?”
因为长时间没有说话,向慈安声音沙哑。
说话的两人很惊讶她这么快就醒了过来,要知道,他们已经连续给向慈安注射药剂很多天了。
惊讶不过一瞬间,他们的表情又恢复如常,戏谑地看着被固定在床上的向慈安。
“你什么都不用知道,知道了也没用。”
“在有限的时间里好好祈祷,如来佛祖还是耶稣随便你。”
虽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是什么情况,但向慈安还是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状况危险,眼泪从眼角滑落想哭却发不出声音。
“舒……舒”
莫名的口中艰难的喊出了一个自己没有记忆的名字。
舒舒?
那是谁啊?
“和她说那么多做什么,走吧,去吃顿好的。”
“走,三儿今晚组局要去唱歌儿,还要点妹妹,嘿嘿嘿。”
说话的两人笑得猥琐,往门口走时直接关了灯然后把门上锁。
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向慈安惊恐地睁着眼睛在黑暗里瑟瑟发抖,想动也动弹不得。
回到学校和江原见了面舒烬才知道,谢雅婷居然已经死了。
“你是说她就被封在学校新教学楼的墙壁里?”舒烬没有想到,自己离开的短短两天的时间里谢雅婷就死了。
“嗯,我没有打草惊蛇,想等到白天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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