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校领导办公室,谢雅婷和顾嘉嘉两个人一问三不知,她们的记忆里没有向慈安这个人,除了能说自己那天的行程,一点关于向慈安的事都说不出来。
舒烬更是一问一个不吱声。
那天她压根就没有跟着出去,但谈及为什么不出去的原因的时候,舒烬如实说了,他们却不信。
也不能说完全不信,毕竟女寝闹鬼的事情学校私下都已经传了个遍。
事情闹得这么大,信或不信的人都不是那么坚定,但舒烬看起来怎么都不像会抓鬼的人。
向光河和向母并不知道女寝的事情,他们一辈子都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听了舒烬的话向母气的浑身颤抖。
“叔叔阿姨,就算我是在胡说八道,信不信都无所谓,重要的是,现在要快点去找安安。”
“那个鬼屋,一定在那个鬼屋附近失踪的。”
舒烬真的很急切,距离向慈安失踪已经快四天,自己也只是根据四天前的时间地点算出来的,时间越久偏差越大变局就越大。
“你们三个人就没有一个人正儿八经的配合回答!”
校领导这两天正上火,前有女寝闹鬼后有男寝打飞机猝死,现在又来了一个失踪。
这要怎么封得住那群小崽子的嘴和狗一样闻着味儿就来的媒体。
校领导头疼!
看着眼前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舒烬三人,更头疼了。
后面经过警察已经盘问后,她们三人的回答依旧,只是学校都警告他们不要乱说女寝和男寝的事情,舒烬也就省略了自己为什么没有跟他们出去玩的真正原因。
向父搀扶着悲伤过度的向母离开时,舒烬就站在他们身后。
道路旁的两排柏树四季常青郁郁葱葱,斑驳树荫印在地上,阳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远。
舒烬看得眼眶酸涩,连串的泪珠滚落了下来。
身旁推来一辆自行车停下,一张手帕递到自己眼前。
“有什么事情让你哭得这么伤心,跟老师讲讲。”景初珩抬了抬手帕,示意舒烬擦眼泪。
“没什么,谢谢老师。”
出于礼貌舒烬还是接了景初珩递来的手帕。
景初珩把自行车停在路边,坐在路边休息的长椅上对舒烬招招手。
“听说你的宿舍有个女孩子失踪了是吗?”
景初珩一语中的。
这件事他怎么知道得那么快?更何况,向慈安并不是法学院的学生。
“这些事情在老师中都传得很快,和学生私下聊天八卦一样。”
看出舒烬眼神里的惊讶,不等她问,景初珩就一笑了然的解释。
“不必过度苛责自己,这个世界上只存在一般人、普通人,我们都是,没人谁能做到完美。”
道理谁都懂,但是很难想明白释怀。
于自己而言那些特殊存在的人,都会是理性之外的存在。
向慈安对自己来说就是特别重要的朋友,她真的温暖了自己很久。
“有什么想不明白的问题都可以找老师,你们这个年纪很容易就钻进了牛角尖。时候不早了,快去吃晚饭吧。”
景初珩伸手拍拍舒烬的肩膀就起身去推自己的自行车。
舒烬攥着刚刚擦眼泪的手帕,意识到自己还没还给老师,但是他人已经推着自行车走远了。
自己也只好作罢。
学校里又飘来了一些四处游荡的游魂,他们最喜欢贴着人走,校园里人鬼掺杂,几乎人人身边都贴着鬼。
唯独景初珩身边没有。
身边没有小鬼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功德圆满一正气的人身边小鬼不敢接近,另一种则是大奸大恶到鬼都惧怕的人。
景教授,应该是第一种吧?
舒烬只觉得应该是第一种,可这种感觉并不坚定。
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景教授有些逾矩。
手里纯白的手帕上沾染了泪痕,舒烬把手帕揣好好就回了宿舍。
准备收拾东西去自己算出来的地方找向慈安。
他们多半是不会信自己,所以舒烬只能抓紧时间自己去寻找。
宿舍的气氛不算轻松,都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有说话。
经过被舒烬打脸一事,谢雅婷这会儿嘴巴安分了。
习惯性地翻舒烬白眼,却意外看见舒烬换衣服时掉出来的手帕。
“你怎么有这个手帕?”谢雅婷抓起地上的手帕质问。
“景教授给的,有什么问题?”
“你……不要脸!”谢雅婷抓着手帕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夺门而出。
从舒烬身边走时都带起来了一阵风,风里有股熟悉的香味儿。
自己从来不用香水,向慈安的都是少女甜香,这个味道有些像勾人的熟女。
但这味道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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