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坐视不理?”叶仲文邪魅地回。
“你......”沈棠哑口,情绪激动起来,“之前那次你就没有。”
“你指三年前那次?那次不同,那时你还不是我的人。如果我那样做,才叫做趁人之危。现在你是我的女人,我做什么都不过分。”
“不行。”沈棠瞪着他,眼底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叶仲文,我们是要离婚的,我不想......”
闻言,叶仲文眸子里已是暗潮汹涌。
他僵在那里,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手捏上她下巴固定住:“打从你说要离婚开始,你就不让我碰你。你次次防着我,拒绝我,到底是为谁在守身?”
“没有。”沈棠不想在这个时候激他,这后果她知道。
“真的没有。”她颤着声音摇头,“根本没有那个人。”
叶仲文咬了咬唇,咒了句“你不用担心,我叶仲文不喜欢勉强。”神色阴冷地将她往旁边一甩。
沈棠缩回角落里,蜷着身体,牙齿咬着手背忍着。
叶仲文气得刻意不去看她,眼中偏偏闪过一丝异样。
车子一停下,沈棠就跌跌撞撞地冲回主卧,打开顶喷,跌坐在冷水下。
三年前,叶仲文把她救回一处别墅,也是这样让她在冷水下呆着等药效自行过去。
冷水砸在她皮肤上,和身体里的燥热迎面撞击,冷热交错令她如身在地狱。
她以为马上就会过去,但意识开始变得越发混乱。
她身体里似有什么在拼命地抓挠,她情不自禁开始解衣服。
她渴望拥抱,渴望肌肤之亲。
这时,叶仲文走了进来,顺手拿了条浴巾。
知道是叶仲文,沈棠恨极了自己现在这副丢脸的样子,立马往角落里缩紧,脸埋进膝盖里没力气地说:“出去,不要过来。”
叶仲文面无表情地过去,无所谓地任自己也被淋湿,蹲下身,用浴巾包裹住她。
沈棠身子颤了下,恐惧地哑着声音:“出去。”
叶仲文偏偏在她旁边坐下,取下被水淋湿的眼镜,将湿漉漉的发丝往后抹去,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水,轻声说:“之前那次你自己扛过去的。这次,我陪你。”
闻言,沈棠惊得抬头,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我保证不动你,你可以随意动我。”叶仲文说着,解开领带随手往旁边一扔。
沈棠错愕地扭头看他,难以置信。
“我没告诉过你,我受过训练,可以坐怀不乱?”叶仲文歪着头,冲她扬了扬眉,嘴角的笑意透着股玩味。
沈棠手托着前额忍不住笑,突然胳膊把自己圈得更紧。
那些蚂蚁钻进骨头里,真痛。
见状,叶仲文胳膊伸过去把她搂进怀里,掌心在她胳膊上轻轻地揉捏搓动。
沈棠感受着他怀里的热度,贪婪地嗅着他微凉皮肤下的只属于他的气息。
此时此刻,她已经清醒。
却又不想清醒。
她鼻子一酸,委屈痛苦将她团团围住,一颗心揪着隐隐作痛。
如果这是上天给的最后一次机会,她真的想再任性放纵这一次。
假借着药力,她纤细的手攀上他脖子,仰头过去不顾一切地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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