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太子否认了这个猜想,连带着‘杨’字也跳过。
又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太子直接选择后面的‘羊’字,脑子里不由想起,前世做阿飘时,偶然听到去北崖游玩的几人的谈话,说鄱芜摄政王亲临元启……
当时,他满脑子都是悔恨、以及妻儿,对这些人的话根本没当回事儿,如今回想起来,却也觉得古怪的很!
鄱芜与元启多年无交,怎么突然间就好到其摄政王亲临的地步?
更巧的是,鄱芜皇室就姓‘羊舌’!
这到底是他多想?
还是刁朋故意诱导他们而为之?
亦或者是他想错了方向!
或许,和那野种有关系也说不定!
种种谜团让太子头痛异常,甚至他都不敢细想,为今之计是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叶开身上,希望他能捉拿关内侯——伏章远;
届时,一切将会明了!
但有一点太子已确定;
六皇子和伏章远有关系,但绝不是父子关系!
试想,哪有父亲把儿子当鱼饵的?
这样一来,太子更加疑惑;
既然不是父子关系,前世的野种是如何一步步登上皇位的?
背后由何人支持?
又由何人出谋划策?
他到底是何身份?
……
神武侯府,二爷虞严良正努力的说服父亲——神武侯;
“父亲,母亲与大哥他们……”
说到这儿,虞严良就忍不住哽咽,但心里依旧抱有希望,调整好呼吸后接着道;
“依旧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若不儿子亲自去一趟,不然咱们在京城干等着也不是个事儿!”
老母亲和兄长,以及妻儿是生是死不得知,他们父子远在京城也无法安心,加上风言风语,虞严良有些绷不住了。
神武侯闻言不由叹口气,但好多事没法同次子说,只能配合着做戏;
“此事,为父自有打算!”
这事确实得有个说法,不然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极有可能让他们之前的一切功亏一篑。
听在虞严良的耳中,却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父亲,您……是要亲自走一趟吗?”
神武侯……
亲自?
也不是不可以!
想起远在西边儿的孙女,神武侯就忍不住激动,只要确保大儿子与老妻他们安全到达西边儿,他也要考虑脱身离京的事了。
这么一想,再算算时日,神武侯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是时候为离京做准备了!
“是要亲自走上一趟,不然,为父心有不安!”
一听这话,虞严良急了;
“父亲,您年纪大了不便出行,此事还是让儿子去吧!”
“放心,为父心中有数!”
“可……你若离京,陛下与太子又怎肯?”
这确实是个问题!
不过,对如今的神武侯来说,不算什么大事。
只要他想,随时能找出多个借口说服那对天家父子,并让他们同意出京之事。
“此事为父会奏请陛下,你莫要忧心!”
见老父亲这样说,虞严良彻底安心,同时心里总有种老父亲有时瞒着他的错觉!
抬眼看去,老父亲一脸病容,神色哀愁,对老妻儿孙的担忧一览无遗,属实看不出有什么不对,虞严良这才摒弃心中的想法,并满心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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