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知道了,你快走吧。”
她目光一直望着病房门口,生怕陆淮安突然出现。
见她如此惧怕他们的关系被人知晓,江厌离心中很是不爽,却又拿她无可奈何,谁让他没名没分。
江厌离灰溜溜地走了。
江厌离离开的时候,和买盒饭回来的陆淮安在电梯区域那擦肩而过。
陆淮安从电梯出来,江厌离走了进去。
陆淮安回眸看了江厌离一眼。
江厌离转身瞧见陆淮安在看他,他顿时抬手抚了一下刚刚吻过商姝的唇瓣,挑衅地冲他勾唇邪笑。
电梯门缓缓关闭,可江厌离那得意扬扬的样子却怎么都挥之不去。
被深深挑衅到的陆淮安用力地攥紧手中装着盒饭的袋子。
他目光阴郁得像即将要下暴雨的天色,那般的黑,浓,绸。
深呼吸了口气,陆淮安这才提着盒饭朝病房走回去。
*
回到病房,看着卧在病床上,温婉的面孔透着几分憔悴的商姝,陆淮安心里的郁气稍微消散了一些。
江厌离不过是商姝在他这爱而不得寻的一个慰藉,他相信,只要他给予商姝回应,她就不会再跟江厌离往来了。
思及此,陆淮安面容变得稍微温柔了些许,他拎着打包好的盒饭走过来。
看到陆淮安这个时候回来了,商姝眼底不由掠过一丝慌乱,毕竟刚刚江厌离才走,也不知他有没有看到。
陆淮安捕捉到商姝眼底的这抹慌乱,心中愈发笃定她还爱他,他顿时心情愉悦了不少。
过来将床尾的架子支起来,陆淮安一一将打包回来的盒饭打开。
他打开盖子后,冲商姝扬了扬下巴,“吃饭。”
商姝看了他一眼,见他不像生气的样子,也懒得再去想他到底有没有遇上江厌离。
她坐了过来。
陆淮安也在床尾那坐了下来,他买了虾,商姝爱惜自己的手,她不喜欢碰壳硬的海鲜,怕划伤手,影响她劈丝。
在陆家,因为要演戏给陆老夫人看,陆淮安会动手给商姝剥虾剥蟹之类的。
如果在陆家,在陆老夫人面前,陆淮安替她剥虾壳,商姝不会觉得奇怪,但此刻——
看着米饭上剥好的虾肉,商姝有点懵,“奶奶不在。”
她提醒他,现在不用演戏。
陆淮安抬眸看了她一眼,手继续剥着,“我知道。”
商姝抿唇,知道你还剥?
如果没有发生婚房那一幕,商姝此刻大概会忍不住自作多情。
会想他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但现在,商姝心如止水,浑然没有多想,她只当陆淮安抽风了。
*
陆淮安给予江厌离的还击是让他一个星期都见不着商姝,更别说睡她了。
他把商姝病倒的事情告诉陆老夫人,陆老夫人心疼坏了,强制商姝待在老宅修养,她亲自监督。
一个星期没能见到商姝的江厌离快成怨夫了。
晚上路过绣坊,见商姝工作间的灯亮着。
江厌离开车驶向后门小区,随即给她打去了电话。
商姝是被临时叫出来的。
有个顾客前来买绣品,扬言非要见她一面。
她只好从老宅出来了。
她刚把那名顾客送走,结果江厌离的电话就进来了。
说真的。
江厌离不联系她,商姝都差点忘了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了。
这几日她在老宅,不方便和他联系。
因为不是陆淮安在就是陆老夫人在。
两人将近一个星期没联系没见面了。
刚开始第一天的时候,商姝还会因为身边没他,觉得不适应。
第二第三天,她就适应没他在的夜晚了。
商姝并不是一个容易依赖他人的人。
她防备心其实挺重的,她是个不会轻易把心交出去的人。
哪怕爱陆淮安,她也只爱了六分,剩下四分用来维持理性,不让自己爱得太满,变成没有男人就活不成的恋爱脑。
看着屏幕亮起的主人二字,商姝轻吐了口气,然后接起电话。
“开门。”很言简意赅的两个字,且带着不容置喙。
商姝知道不开门的后果是什么,她便下楼去给某人开门了。
掩护他上了楼。
刚进入工作间。
男人就带上门,跟着,就将她抵在墙壁上,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掐着她下颌,强势不容拒绝地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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