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救我的。”男人艰难扯出一抹笑来安抚她。
南溪不敢看他,憋了好久,才说了句“那就好,出去以后,一刻都别留,立刻回缅甸,知道吗?这辈子都不要再来华国了。”
巴律俊朗的脸立刻绷了起来,黑眸沉沉看着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巴律,我爸爸生病了,我得救他,你听话,忘了我吧,我要跟沈策结婚了。”
“南!小!溪!”男人后槽牙紧咬,额间青筋暴起,目肿筋浮,双手紧握成拳,“你再给我说一遍?”
“再说多少遍也是这个结果,巴律,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我爸爸死,沈策手里捏着我爸爸的命……”
南溪擦了擦眼泪,没有抬头去看他的眼睛,“沈策答应我不会为难你了,你哥哥们如果再操作一下,你应该很快就能被放出来的,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了,以后我们各自好好生活!”
她的语速很快,甚至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没有抬头,说完,拿起包包朝着门口冲了出去。
“溪溪……南小溪……”巴律疯了一样,歇斯底里的喊,她一次都没有回头,直到上了车,才敢放声大哭起来。
“巴小律,对不起,这样,总好过让你搭上一条性命,你放心,等你离开华国,等我爸爸身体好了,我就离开沈策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的地方生活。”
包包里,手机响了起来,南溪拿起来看了看,是沈策的电话,
“溪溪,出来了?”
“嗯!”她抽了张纸巾,将脸上的泪痕擦干。
“我已经到家了,给你带了礼物。”电话那边的声音,带着几分暗哑,“溪溪宝贝,我好想你。”
南溪没来由的心头一阵泛恶心,蹙着眉问,“治疗的怎么样?”
“手术很成功,明天开庭过后,我们就能去领结婚证,拍婚纱照了。”
“好!”南溪说完,挂了电话。
随后,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找出了南肃之的号码,拨了过去,那边还是跟以前的无数次一样,提示关了机。
她冷笑,删了南肃之的号码。
她最终,还是要同这世间单打独斗了吗?
茫茫旷野之中,被烈日暴晒的已经干枯的荆棘树上,有一条嫩白的毛细根,朝着泥土深深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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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城某法院,专业严肃的法官和一干工作人员,第一次遇到这么复杂的案子。
原告是云城顶级权贵家的公子哥儿,被告是被京市太子爷周谦力保,j国太子爷和缅军方重要官员作为家属的缅籍男子。
开庭之前,周谦已经让人给巴律传了话,沈家那边同意谅解,法院很有可能会从轻判罚,到时候先再协调将人引渡回国。
本来一开始进行的都很顺利,但是谁也没想过,中间休庭后,沈策那边的律师又抛出了新的证据,他居然拿着医院的检测报告,举证巴律**。
所有人都没想到,沈策会来这么一手,更让人没想到的事,南溪居然当庭承认了这件事。
最后的结果是,沈策出具了谅解书,但是却以**罪的罪名重新起诉了巴律,法官当庭宣判了3年刑期。
南溪出庭指证的时候,巴律只是红着眼苦笑,“南小溪,把头抬起来说话。”
南溪下巴仰的老高,眼睛红肿的像只兔子,但自始至终,都倔强的不肯去看他。
巴律当庭认下了南溪所有的指控。
吴猛被气地差点掀了桌子。
被带走之前,巴律只说了一句话,
“南小溪,如果你想让我坐牢,那我就坐,但是,如果你敢嫁给别人,那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南溪连法院的门都没走出去,就晕倒在了路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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