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远山顿了一下,不由将庚帖放下,但转而又拿起一摞长长的礼单。
宋听澜不由惊愕,下意识的便问道:“这是……”
“这是我草拟的彩礼单子……”
宋听澜:……
宋听澜现在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她看着这一串长长的彩礼单子,很难不怀疑,这家伙怕不是蓄谋已久了吧。
“宋远山。”
宋听澜道。
“请你将这些东西全部都收起来,明日我们只是先行登门,让张夫人好好地看看你,你可知晓?”
闻言,宋远山点头。
面上是沉稳又镇定自若的表情,看不出丝毫的紧张情绪。
要不是宋听澜见过那庚帖和彩礼单子,恐怕也要被他这幅镇定自若的模样给糊弄了过去。
宋听澜看着宋远山站的笔直,明显不知所措的模样,不由先行将手中的衣服放下,又上前将宋远山按在了椅子上。
安抚道:“我现在就要去给张家送帖子。
所以,现在就请哥哥在这里安静的看会儿书,不要想太多,等明日一早,我们一行去张府,可否?”
宋远山点头。
“如此,那就要多谢妹妹操劳了。”
宋听澜看着宋远山这正经的模样,不由轻笑,这才端着自己的衣服施施然走了出去。
等宋听澜送完拜帖回到院中,就看到了倚在墙头的萧鸣屿。
而她院中的丫头,显然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毕竟,她们打也打不过,可偏偏自家的小姐对他也颇有维护。
是以,在萧鸣屿来的时候,她们也不会阻止,但是,都会在无意之间在他身边打转,想尽一切办法监视萧鸣屿,并保护宋听澜。
萧鸣屿就爱你宋听澜回来,这才从墙头上下来。
宋听澜则直接无视他,直接进了房间。
萧鸣屿见状,不由耸耸肩,也跟着进了房间。
对此,婢女们不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
等到了房间里,宋听澜正坐着喝着茶,萧鸣屿则站在她面前。
他刚要上前,宋听澜却道:“别动。”
萧鸣屿的动作不由顿住。
“你转过头我看看。”
萧鸣屿疑惑的回头,不由转了一圈,这才又道:“这是怎么了?”
宋听澜则将萧鸣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才问:“你的伤好了?”
萧鸣屿闻言松了一口气,也在宋听澜身边坐下。
“好的差不多了?”
宋听澜却皱眉。
“昨日还躺在床上动不了,现在就好了,你的身体难道是铁做的吗?难道跟常人不一样吗?”
略带严厉的声音让萧鸣屿没来由的一滞。
也不知道为什么,萧鸣屿那泰山不崩于色的表情在这一瞬间闪过一丝紧张。
“这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伤,以前,再严重的伤,第二天我都是……”
萧鸣屿正说着,恰好对上了宋听澜那沉静的眼神。
一瞬间,萧鸣屿的声音渐渐地小了下去,最后竟是连话都不敢说了。
而宋听澜也在这时淡淡开口。
“你不顾自己的身体,不知道珍惜的身体,还觉得很是自豪吗?”
萧鸣屿反射性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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