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林春晓迅速从迷糊中清醒过来,吃惊地穿上衣服打开门,只听见楼下不仅有骂声,还有压抑住的声音。
她快速走下楼。
二楼的门关上了,她侧耳听了听,陆萍萍没醒,打骂声是从一楼传来的,林春晓又走到一楼。
一到一楼就看见陆能熊拉着林小江的头发往门上撞,额前全是血。
林春晓看见林小江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大的声音。
她是在担心吵醒了萍萍和妹妹。
林小江的衣服已经被撕了下来,一大块布料从肩膀处垂下来,挂到了腰下方,她双手环着自己,勉强能抱住自己的上半身,陆能熊却扯着她的裤子,醉醺醺的他完全失去了辨别的能力,只把厨房当成了房间,就想脱了林小江的衣服,只听见他嘴里嚷着,“我生不出儿子,我怎么生不出儿子,我生给你们看。”
林春晓肝胆俱裂,手里拿着手机就扔了出去,然后快步下楼抄起边上的塑料凳朝陆能熊扔了过去,陆能熊已经醉得很了,压根无法辨别是什么朝自己飞过来,也没有躲开的能力,就被扔了一个正着,额头被砸了一个洞,血顺着就滚了下来。
林春晓扶起林小江,林小江感觉无地自容,脸色忽白忽红。
她拉着自己的裤子躲躲闪闪,一边还用另一只手推着林春晓往楼上走,嘴里说道,“春晓,上楼。”
林春晓气得浑身发抖,她甩开林小江的手,扑到地上去拿手机,质疑道,“这是**,是在家暴,我要报警。”
“报什么警啊。”林小江试图抢过电话,“你还嫌我不够丢人吗?”
“丢人的难道不是他吗?你丢什么人。”林春晓长得比林小江高,她摸着手机,手机的屏幕已经打破了,但万幸功能还在,她高抬着手就按下110。
“春晓,求你了,这里和你们城市不一样,不要报警,报警了以后我有什么脸面还要在这里过着。”
“过不下去不要过,你跟我走。”
一听这话,林小江泪水就流了下来,至少有个人和她说你跟我走这样的话,但是林小江还是不愿意报警,她哀求道,“求求你了,春晓,别报警,我还有萍萍呢,我不是一个人。”
她试图上前抢电话时,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声音,
“警察同志,我要报警,我姐夫**和家暴我姐,这里是水溪镇……水溪镇……姐,这里是水溪镇哪里?”林春晓回头问。
林小江提高声音说,“警察同志,这是误会,没有这些事。”
林春晓直接说,“我不知道这里具体的地址,车站边沿着河往有一个大木塔那边走,走到河中间有一片溪滩长着松林,就在对面巷子走进来前两米百,请你们快点。”
陆能熊已经从刚才被砸的剧痛的迷糊中清醒过来,他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摸到了一手的血,嗷地叫了一声,抓起落在自己身边的塑料凳就砸过来。
林春晓抱着林小江转过身,挡住了凳子砸过来的瞬间,她发生痛苦的“嗷”的一声,凳子四分五裂地散开来,她硬生生地用自己的背部去减缓了冲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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