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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冯大夫何不留下来,别看我们镇子小,可是大把的银子赚呢。”
“”
“众姐妹的心意我冯珍珠领了,不过我早已发愿,行万里路,救万民。等走累了,再停下来。”
“”
“沈大侯爷,你这看了半天,可有看出什么名堂?”
许君耀挤到栏杆前,正要调侃几句,但一想到这位爷随时都有可能将他丢下去,便及时收住了出口的话。
“此女确实不同凡响。”沈度冷清的脸上是浓浓的谨慎之色,“只是本侯对她治病的手段还是有些怀疑,希望不是哗众取宠。”
“”许君耀愣住,半晌才回过神来,嘴巴大的都可以塞下一颗鸭蛋了。
“哇,沈大侯爷,你不简单啊?!从没听你这么评价过一个人?何况她还是一个女子。你没病吧!要不要请那位冯珍珠上来给你看看?”
“看在你帮我找到人的份上,放过你这次。”沈度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摆了摆手。
身后的皇城使立刻上前待命。
“大人!”
“让人再查,本侯要知道这女子所有医治过的病例。”
“是。”
许君耀愣了又愣,想要说话,却见沈度已经披上风衣往后门离开了,赶忙也跟上。
“我说你,满天下找大夫做什么啊?给谁治病啊!你不是真有病”
走了两步,却又发现忘记拿扇子,赶紧回头揣进手里。
虽说到了上京就可以换扇子,但这段时间手里不能空着。
仙草谷中,自错锄何首乌事件后,崔令仪又锄了好几次药田,却再也没有错锄。
这日崔令仪正在翻看着一本药草种植技术,仆人来说外祖父喊她。
她忙搁下医书去了前厅,却见一个陌生人正拜别离去。
“外祖父,刚刚那人似乎是本地人的打扮,可是有生意上的事要办?”
李重安笑着捋了捋胡须。
“我们阿荔真是聪慧,单从着装就看出这么多事情来。”
“这么说我说对了?”崔令仪欢喜上前,给李重安倒上一杯茶,递到手边。
自从听了外祖父的填坑论,这些日子她的心情好多了。
气色更是肉眼可见的更胜从前。
跟过去那个明艳精致的娇娃娃比,多了几分活泼。
“那当然了。”李重安嗔笑着接过茶杯,将事情说了。
原来是附近的上阳县城药行来人,有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要谈。
“也是巧了,正好近几日外祖父也需要去走一趟,接一位上京来的重要病人。”
一听到上京两个字,崔令仪的心里便咚的一下,似乎有什么扯上了。
“上京?”她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按耐不住问了一句。
“不知这位病人是何人?居然要劳动外祖父亲自前去迎接?”
老于世故如李重安,这些日子早从上京来的书信中获知了一切,怎么不懂她那点心思。
当下也不戳破,只是淡淡一笑。
“是岳家。听说他家有位三小子,年纪比你大不了几岁,想必你也听说过。”
崔令仪松了一口气。
“外祖父说的是皇后的母家,定国公府?”
“正是他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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