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意,却不知为何,内侍宫女的服侍总觉得没白金会那帮技师服侍得舒服。
干老子的,肯定是那个孽障藏私,不成体统的混账玩意!
等哪日再去一次白金会,好好薅一薅那个孽障东西才是!
心里正想着,忽然看到一个肉墩子走出朝列,朝自己躬身行礼。
老三?他来干什么?
“启禀父皇,儿臣有事要奏!”萧泰瞥了眼不远处的谭献,和善地笑了笑。
谭献眼睛一亮……礼王殿下不会这会就要为自己请功了吧,自己最近倒也没做什么啊。
况且乔百龄那老东西看着半截入土,但平日里走路都比自己快几步,想要让这老头致仕怕是不容易。
心里正琢磨着,却看到萧泰撩起衣袍,直挺挺跪了下来。
“儿臣要弹劾户部尚书谭献,枉顾纲常贪赃媚上,假造路引凭证,伙同晋侯曹显,勾结泾川七县,雇佣流寇扮作难民套用赈灾银,置中原受灾百姓与不顾。”
“请父皇明察!”
“……”
萧泰的声音如同晴天霹雳落到大殿之上,众臣哑然,全场肃静。
啊嘞?怎么回事?
人群中的谭献打了个颤,脸上的表情僵住。
很快,原本悄然屏息的众臣炸开了锅,所有人不可思议地看向人群中的谭献,喧哗声四起。
“怎么回事?礼王殿下弹劾户部侍郎?”
“你听清楚了没?谭献假造路引凭证,勾结晋侯贪污赈灾银?”
“真的假的?户部掌管赈灾银款,没成想却监守自盗,入了自己的腰包?”
“该死的狗东西,朝堂之上怎会有这等中饱私囊的混账!”
“……”
御案之后,无精打采的胤帝瞬间清醒,那双幽深的眸子变得冰冷凶戾。
“礼王,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萧泰挺直了腰背,眼神庄严肃穆,“自前阵子关中发生旱灾之后,儿臣一直心忧此事,却恼恨自己无能,无以消解大胤民难。”
“好在九弟筹集了赈灾款,儿臣心想着能早日拨发到灾民手中,所以专程让下人跟踪督促……”
萧泰一脸的悲戚惋惜,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受灾的灾民一样。
“儿臣忧心难解,便在昨日悄悄出京,想以天家之身,安抚受灾的百姓,谁曾想……”萧泰眼睛瞪得溜圆,痛心疾首。
“谁曾想每位受灾百姓能领到的赈灾银只有五百文,儿臣可是知道户部下拨了整整五十万两,难不成此次受灾的百姓有百万之多?”
“心有不解的儿臣便多留了个心眼,果然发现了有很多冒充灾民的流寇,用伪造的官发凭证套取赈灾银,达十数万之多。”
“而在后面操作这件事的,便是户部尚书谭献,和晋侯曹显!”
萧泰跪在大殿上,正义凌然,他甚至感觉自己脑后应该有光,就像大慈大悲济世度人的佛陀一样,恢弘而悲悯。
爽!
御案后面,胤帝冷硬的眸子转动,最后落到谭献身上。
“谭献,礼王所言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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