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事,只是家母念及京中至亲,又听闻年中是太后寿诞,所以打算着回京省亲,为太后祝寿。”
他这话说完,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意味深长,再次面面相觑。
“这……”周大人这样仗义执言之人也是欲言又止。
其他人更是不知说什么好。
被谢景初仅仅搂在怀里的孟舒甚是疑惑,长公主的手段她见识过,雷厉果断,一般人怕都不是对手。
但皇宫是她娘家,她是嫁到了江南,又不是嫁到他国,这要是想回家探望祖母、父亲,为何还要提前敲打这些朝中重臣呢?
“小侯爷,长公主回宫,这本就是情理之中,再者,这乃皇家内眷之事,我等外臣不好插手,你今日找我们怕是找错了。”周大人再言。
谢景初起身,同时掐着孟舒的软腰,也把她给带了起来。
“周大人此言差矣。”他笑了笑,“母亲同我说,只要诸位大人想,她便能解了这思亲之苦。”
谢景初这话说的更加明了。
就连一开始听不懂的孟舒,此刻也明白了。
应该是宫中有密旨,不许长公主回京,所以长公主这么多年一直在江南,从未回来过。
如今不知为何,就非要回来了。
只有这些朝中重臣齐力进言,怕是官家才能听进一二。
可长公主和官家,和京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以至于自己的至亲都不让她回来。
最后谢景初也没有逼迫这些官员保证些什么,而是找了个合适的时机就散了。
孟舒更加不懂,她以为,以谢景初的性子,今日定是要那些官员亲口答应才肯作罢。
送走那些人,房间里就只剩下她和谢景初,男人的手还在她腰间。
她挣扎了一下,提醒道:“爷,戏演完了,该回了。”
要知道,她一夜未眠,如今又陪谢景初应付到现在,眼看着过了晌午,她眼皮子都有些撑不住了。
谢景初将她抱得更紧,让她以跨坐的姿势,面对于他。
“爷要是不想回呢?”
孟舒双手死死抵住他胸膛,“倪姑娘还伤着,爷不应该早些回去疼惜一下?”
“孟舒,要不是我太了解你,此刻真要以为,你这言语是在吃醋了。”
“奴婢自小食不得酸,爷说笑了。”
谢景初冷哼一声,“确实是玩笑话,你这等残花败柳,不配爷碰你。”
他说翻脸就翻脸,猛地将怀中之人推开,导致孟舒反应不及,重重摔倒在地上。
“今日当着他们的面,你表现的很不错,不愧当年连明王那样的宗室王爷都拿的下。”谢景初阴阳怪气。
孟舒揉着被摔疼的膝盖,艰难从地上爬起。
“爷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谢景初眼神隐忍,咬牙道,“孟舒,你真脏。”
这一句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毫不犹豫的刺进孟舒的心脏,让她疼到呼吸都滞了一瞬。
她看着谢景初这双满是怒意的眸子,还有那极其克制的恨意,她开始动摇了。
“谢景初,你就没有想过,当年那些事其实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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