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王浩在世的时候就东西在家里闹过,只不过那时候王浩太小,又要在外地上学,家里就没让他领堂口。
后来王浩在学校出事了,家里人疯了一样,自己弄的这么一个堂口。
这东西可不是谁都能立堂口的,瞎弄,弄不好折磨弟子也折磨仙家。
听着大叔讲完,马叔脸色都沉到了谷底。
“孩子出事到底也没有查出什么结果吗?”
大叔紧紧攥着拳头,“结果?查出来了,其中有一个孩子失恋,拉着他们陪葬,那家老两口都八十多了,家里还不如我们,我们一分赔偿都没要。”
家里孩子养了十八九年,被别人家的孩子毒死了,这种心情谁能受得了!
马叔也跟着叹息一声,拍了拍大叔肩膀。
我问了句:“谁家孩子失恋?”
大叔皱眉想了半天,说出了那男同学的名字。
“叫什么来。”
我怔怔的又问了一遍:“顾来?”
“对,姓顾的!”
马叔听我说过那件事,自然记得顾来的名字,他也转过头看着我。
那一刻,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当时他说小凡,你最爱吃蛋糕了,你吃啊!
小凡,我们不想死,你救救我们。
竟是他!
我脑袋里一道光突然炸开,便问:“大叔,那天是谁过生日吗?”
大叔皱眉想了想:“就那个顾来,他买的生日蛋糕,往里面放的自制的什么化学品。”
那块蛋糕······幸好当时我没吃!
马叔拍了拍我的手臂无声安慰。
随后询问大叔:“当初说王浩有仙缘的人是谁?”
“就一个游方算命的,说我家耗子有仙缘,结婚之后可以立堂口。”
“没说别的了?”马叔问。
大叔摇头:“没了。”
“这堂口没立上,王浩带着那仙家成事后就没了堂子,开始在学校作妖。”马叔叹息一声。
大叔立马紧张的询问:“那咋办?那仙家还能请回来吗?”
马叔问大叔:“你家人身体不好,请回来也是折磨人。”
“这事情讲缘分,若是当初就让那位游方大师将堂子立了,或许也不会这么麻烦。”
若是当初堂口就立上,王浩出事之后家人继续供奉也行,等到家人没有能力了,在送到道观找大师接了,就啥事都没有。
现在弄得,那东西在学校磨人,家里这边又立不了堂口。
“家里还有没有王浩的东西?”马叔问道。
大叔看向西屋,“那屋里堂子下面就是王浩的胎衣。”
马叔皱起眉头,语气带着责备:“乱弄!你们这是想家宅不宁啊!”
大叔立马紧张起来:“咋了?当初都说那东西是宝贝,能治大病,所以才留着的。后来耗子出事,就想让老仙循着味道能找到耗子,能保佑他。”
我问马叔:“很不好吗?”
大叔没说话,直奔那屋走去,但老太太听说堂口没有老仙之后始终跪在蒲团上,根本不让我们进屋。
“都给我滚!你们都滚!我是我孙子的堂口,将来我老仙还能保佑我们找到孙子呢!”
老太太情绪激动,根本无法正常沟通,我只能把两位叔叔叫到外面商量。
“还是要好好商量,跟老人讲道理,奶奶惦记的就是孙子,那就告诉她这样做对孙子不好。”
大叔蹦着脸:“那要是还说不通怎么办?”
我看向西屋的方向,“实在不行,就把奶奶骗出去,我们在动手。”
马叔告诉大叔:“那胎衣这么多年了,没有啥药用价值了,我们这次把它带走,拿到学校去把那东西吸引出来。”
大叔连连点头,“行,也只能这么办了。”
我们三人商量好,我跟马叔先到院子外面等消息,如过大叔解释不通就把老太太骗出去。
大叔家对面就是厂子,马路边是个小卖店,十几平的屋子,围满了人。
中间几人打麻将,周围全是看热闹的,一边抽烟,一边嗑瓜子。
屋里烟雾缭绕,进屋就呛的治咳嗽,在屋里站一会都辣眼睛。
买了两瓶水,两个面包,我赶紧拿着出去吃,马叔在屋里站着看了会热闹。
一两个小时过去了,大叔小跑着出来找我们,笑的眼睛里都是眼泪。
“我妈答应了,你俩跟我回去吧,把那个东西拿走。”
从大叔家出来已经没有回去的车了,找到了仙家的来源,我俩也不用在去别处,在黑山镇的小旅馆住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坐大客车返回哈城。
我带着马叔直奔学校,走到宿舍楼门口,马叔就停下了脚步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我。
“你自己进去吧,我要是跟着你,那东西可能不会出现。”
我点点头,拎着那袋子胎衣走进了宿舍楼。
随着我一步步靠近,宿舍楼的光线也越来越暗。
一脚迈进门,复古的感觉袭来,斑驳的墙面,老旧的楼梯扶手,还有宿管阿姨那上锈到发黑玻璃窗户。
我从窗户口的位置扫了一眼宿管阿姨。
阿姨抬头凝视着我,那一双眼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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