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开心地笑着,连忙招呼宋清阮:
“快,清阮!快看看是不是你的龙涎香!”
赵妈妈喘着粗气,将龙涎香递给宁枝:
“是,是在夫人堂外的柳树下找着的,估摸着那些婆子丫鬟找东西不细,给漏掉了!”
龙涎香刚拿过来,淡淡的幽香自堂内蔓延开。
宁枝将龙涎香送到宋清阮面前,她没接,而是笑着说:
“当真是辛苦赵妈妈了,我的拢香阁离着这儿不远,但也不近,赵妈妈还特地去找了一趟。”
赵妈妈讪笑着:“夫人说笑了,这都是老奴应当的。”
江老夫人劝她:
“清阮?快打开看看!”
宋清阮还是没动,她嫌脏。
江老夫人欣慰地笑着,一把将江枕拉进怀中:
“我就说枕儿不可能干这等事!”
“我还和枕儿说啊,你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同你开口,你母亲自然不会不给!”
宋清阮插口道:“老夫人,我没记错的话,赵妈妈方才应该一直在你身边伺候,她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江老夫人随口道:“方才我叫她出去再找找的!”
“清阮,这下可将东西找到了,可不能再说是枕儿拿的了!”
江老夫人厌恶地看向江清宴:
“进你屋的人多了,可不敢说谁拿的!”
江清宴目光清明,低头不语。
宋清阮道:“宁枝,打开我瞧瞧。”
宁枝便将龙涎香的盒子打开,才刚打开,宁枝便吓得大叫:
“夫人!!”
江老夫人被她叫得心烦,骂道:
“乱喊什么?成何体统!”
宁枝跪了下去:
“老夫人,是……龙涎香被人挖了一大块去!只剩下边边角角了!”
“什么?!”江老夫人扬起嘴角瞬间垂了下去,道:“拿过来,我看看!”
宁枝将龙涎香递过去:
“老夫人,我们夫人不爱用香,这龙涎香又经久不散,因而夫人只是打开看过,并未用过!”
宋清阮淡淡扫了一眼:“这分明是被人用手指抹去的。”
那龙涎香本就只有半个手掌大小,除去外面的宝石盒子,内里也就薄薄的一层。
现内里的那一圆块的中间空了出来,露出底下的金托盘,只剩下四周不好取的地方还留着一点点。
是个人都知道,这绝对是被人用手,一次次抹没的。
宁枝越发不满的看着江枕:
“偷这东西的人也太黑心了,若是想要,直接拿了就是,也免得叫我们看见,可他偏不,偏要将这东西毁了!”
江枕这孩子,偷了去不说,他一个男子,偷这个东西做什么?
怨不得他屋中满是香味!
江老夫人的脸气的铁青,嘴角都有些发紫!
果然是破落人家出来的女子,竟这般没见识!
仅才一日,便将这东西毁成这样,那身上不得熏的人掉眼泪!
宋清阮道:“枕儿,你实话说话,你见这香取了作甚?”
江老夫人立马道:“该枕儿何事?!”
江老夫人明显拉偏架,道:
“好了!不要再闹了,龙涎香既然已经找了回来了便万事大吉,你全当自己用去了就是!”
江老夫人将龙涎香放在一边,心中不住地埋怨叶罗懿手脚不干净又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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