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边上,一把掐在他的胳膊上,大师嗷地一嗓子差点没咬到舌头。
“说,谁让你来的,你收了王婆子多少好处?”
“姑奶奶,您高抬贵手,把我当个屁放了吧,王婆子前天找到我,让我来的,她给我五两银子,事成之后再给五两,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是活生生的人,你不是鬼,我是,我是鬼,呜呜呜!”
大师哭得十分凄惨。
这时众人才明白,这一切都是王婆子捣的鬼。
“哎,这不是柳村的那个假道人吗?”这时候人群外一个女人的声音。
大家回头一看,说话的女子是三娃娘的娘家侄女二凤,常来靠山村,所以大家都认得她。
周村长一听马上问道:“二凤,你认识这个道人?”
“村长叔,啥道人啊,他整个就是一个骗子!到处骗钱。前阵子非说李庄狗剩的新媳妇被鬼上身了,他给捉鬼。
狗剩娘也糊涂,新媳妇差点被这人污了清白,狗剩拿刀好悬没砍死他,结果他跑了,没想到跑你们村来了。”
众人一听炸了锅,纷纷议论起来。
“王婆子,你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你就这么恨安安娘几个吗?如果你要是恨她们,就放她们离开,不要再祸祸她们了。”
王婆子一听周村长这话,马上哭嚎了起来,“村长,我也不知道他是个假道人啊!我也是为了柳月好,安安这丫头性子大变,我是担心啊!
村长啊!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可不能让我家老二打光棍啊。”
王婆子说到这份上了,周村长也不好说什么了。
柳安安眼里的失望一闪而过。
“爹,这个假道人怎么办?”周长锁问道。
周村长沉吟了一瞬,说道:“送官吧。”
中年男人一听,嗷地一嗓子晕了过去,这下子彻底完了。
周长锁带着几个汉子上来就架起了中年男子,准备将人送到县衙。
“长锁叔等一下。”柳安安叫住了周长锁。
“安安丫头,你这是?”
柳安安没有说话,上前来伸手在中年男人身一通摸,最后从怀里拿出一个钱袋子,用手掂了掂。
打开钱袋子,哟呵,存货还不少,银子差不多五十多两呢!
柳安安拿出一块五两的银锭,“村长爷爷,这钱算是他赔给我的精神损失费,这里还有一些银子,您给几位叔伯,婶子大娘分分,算是他们的辛苦费。”
说完,将钱袋子递给周村长。
周村长哈哈一笑,“好孩子!”
王婆子嗷地叫了起来,“那是我的五两银子!还给我!”
“还给你?”周村长冷笑了一声,“长锁,把王婆子也一起带走,勾结假道人打杀安安丫头,你还有脸要回你的五两银子,这里也有你的份!你的五两银子赔给安安丫头了。”
说完,周村长又拿出五两银子塞到柳安安手上。
“不不不,我不要银子了,我也是被蒙骗的,我没有勾结他,没有!”王婆子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众人在后面更是一阵大笑。
柳安安也不管周村长到底如何分配这些银两,很快众人散去。
柳月带着恨意的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王富贵,王富贵不由后退了几步。
“娘,我们回屋吧。”
柳安安扶着娘,一个眼神都没给王富贵,一手拉着小沐阳回了自己的小屋。
安抚好了娘,柳安安来到灶房烧了热水,把身上洗干净了,沾了狗血的衣服随手塞进了灶膛。
一边忙活着手上的事,柳安安脑子里也一直不停地转着。
周爷爷也看出王富贵不是个好人,也想着让娘离开,不过王婆子不肯,村长也不能强行让人家和离。
看来想让娘离开王家还得看机会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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