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洲坐在后座,收起忙音不断的手机,眼睛都眯起来了。
他看着屏幕,心道:脏?
几年不见,那女人倒是越发牙尖嘴利!
但区区几句讽刺的言语,就想让他知难而退,想都不要想!
薄宴洲冷嗤,按掉手机,吩咐祁言,“开车,回去。”
“是。”
祁言不知道自家总裁为什么大晚上,要特地跑到这里来,又突然要回去。
但他沉默地颔首照做,一句也不多问。
二十分钟后,车子抵达薄氏庄园。
薄宴洲下车,径直走进屋里,随手将西装外套脱下,打算直接上楼洗澡。
没想到,刚一进门,却看到许凌薇坐在大厅内。
一看到她,薄宴洲就忍不住蹙起眉头,冷声问道:“你怎么在这?”
说完,男人想到了什么,有些不悦,道:“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随意过来这边么?幸儿会不高兴!”
许凌薇脸上原本已经扬着笑脸,听到这话,表情不由一僵,指甲都掐进掌心肉里了。
偏偏,脸上还能装出委屈的表情,说,“对不起,我忘了,我下次一定注意。”
话是这么说,她却一点马上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薄宴洲把西装外套随意丢在沙发一角,扯了扯领带,没看她,语气冷淡地问,“说吧,什么事儿?”
许凌薇看着男人一个随性的举动,都透着说不出的诱惑,眼底不由浮现出一丝迷恋。
她重新扬起一个自认为妩媚的笑,说,“没什么,我就是来看看你和幸儿,前些天,有个朋友出国,我让她给幸儿带了些玩具,特地送过来,顺便……问问寻医的进度,那天在会议中心,许神医,最后同意给咱们幸儿治疗了吗?”
薄宴洲闻言,只是冷冽看了她一眼,“还没同意,不过我会让她同意的,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听他这么说,许凌薇拧了下眉头,说道:“宴洲,话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也很因为关心幸儿……她饱受耳疾的折磨,我看着也很心疼!这么多年来,我都是真心拿她当自己的孩子,你说这样的话,太让人伤心了。”
薄宴洲没回她这话,只是捏了捏眉心,语气淡漠,“你所谓的关心,幸儿不愿意接受,那就别强求了!没别的事,就走吧,我累了。”
薄宴洲终止对话,径直向楼梯那边走去。
许凌薇看着他离去的挺拔身影,哪里能甘心?
她这几天,满脑子都是那天在会议中心外面,薄宴洲和那个女人的互动。
连幸儿那个死丫头,都对那个女人不一般。
她却至今都不知道那女人是谁!
这事儿,在她心里宛如一根刺,卡得她难受。
她决不允许,有人觊觎她看上的男人!
许凌薇压制着不高兴的情绪,上前几步,拦住了薄宴洲的脚步,说,“宴洲,你等一下,我还有个问题。”
薄宴洲冷淡的眼神睨向她。
许凌薇不喜欢他这么淡漠的神情,但这会儿也顾不得计较。
她直接问道:“那天,在会议中心外面,和幸儿聊得挺好的女人,是谁啊?我总感觉有些熟悉,好像认识,可又想不起来……那天,我看幸儿好像还挺喜欢对方的,还送了东西,你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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