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我没听清。”江清然皮笑肉不笑。
“婶子,是二、二两银子。”
江清然抬脚踹在男人肚子上,“老娘就值二两银子?你没见过钱咋的?”
“婶子,我真没有见过太多银子。”男人肚子里翻江倒海,吐出一口血来。
“望礼糕点铺钱掌柜,你所言是真的吗?我能相信你吗?”江清然把玩着牛鞭问。
“能、能,婶子,我怀中装着的两个银子可以作证。”
江清然让苏玉尘上前摸索着男人身上有没有二两银子。
苏玉尘摸索了一会儿,没有找到。
“娘、娘,他撒谎,他骗人。”苏玉尘不高兴道。
“没有,婶子,天地良心,我真没骗你,这位小兄弟再摸摸呗。”男人一副快哭了的模样。
江清然没吱声,示意苏玉尘在找找。
苏玉尘在男人身上摸来摸去,终于摸出来二两银子来。
“算你识趣,想让你们也很简单,我只有一个要求。”
男人听到有希望离开,着忙道:“婶子您说,我们听着。”
“晚上摸黑到你说的钱掌柜家中,他和她娘子孩子儿媳妇的头发都给我剃光喽。
事成之后,我不仅将这二两银子还给你,还额外付你五两银子。”
“婶子,真的假的,你没骗我?”男人被五两银子冲昏了头脑。
只要剪掉钱掌柜和他家人头发,他们不仅能获得自由,里外里还赚五两银子,这笔买卖值。
“你若不信,我也没招,但这位小哥儿是否因流血过多身亡,我就不知道了。”
听到流血过多身亡,额头还在往外渗血的男子害怕道:“大哥,看在往日我衷心对你的份上,你信婶子一回吧。
大哥,我不想死啊。”
“行行行,我听婶子的孩子。”男人也不想真闹出人命答应道。
江清然解开额头渗血的男人身上的裤绳,为他包扎伤口。
“命想不想保,银子想不想赚到手,且看你们表现。
这二两银子,我先替你们保管。”江清然收好二两银子坐上牛车继续往家赶。
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额头受伤的男人收回视线,穿好自己裤子,帮他大哥解绳子。
“娘威武、厉害,玉尘学。”苏玉尘佩服道。
“娘,万一他们联合钱掌柜反咬咱们一口咋整?”马思烟心有余悸。
长这么大,她头一次像今天这样玩命打架。
“那就要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胆子?
日后出门车上多带几个棍子,预备几个匕首,没点儿工具生怕打输,没了我江美怪这三个字。”江清然故意道。
目的是打消马思烟对她的怀疑。
她为啥遇事就打,主要是原身遇谁打谁的鲁莽人设在哪儿,她不打,会引起不必要的猜忌。
她不信,马思烟对她一点儿不怀疑。
“好,回家我跟大哥说,搁两个木棍放在牛车上。”
“老三媳妇,你给你爹就买一匹布做衣裳?咋不多买两匹呢?”江清然低头望着牛车上摆放着的黑色布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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