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苏玉尘不转睛的盯着正前方。
江清然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到一个年轻小哥儿买卖冰糖葫芦。
“老三,是不是想吃糖葫芦?”江清然笑着问道。
苏玉尘舔了舔嘴唇,“娘,冰糖葫芦好好吃,玉尘想吃。”
“老三想吃,想给你买一个好不好?”江清然朝卖冰糖葫芦的小哥哥走过去。
苏玉尘说着好啊好啊,紧紧跟在江清然身后。
“小哥儿,来四根糖葫芦。”江清然打开荷包,从里面取出八文钱交给冰糖葫芦的小哥儿。
小哥儿接过铜板,热情的说:“婶子,请稍等一会儿。”
江清然对于婶子的称呼,并不觉得哪里有差错,好歹没上来直接喊她奶奶。
毕竟以原身的年龄,叫她奶奶也不为过。
江清然接过冰糖葫芦递给苏玉尘,“老三吃一根冰糖葫芦,剩下的给小小他们好不好?”
“好,小小是我侄女,文宝、财宝是我侄子,玉尘不抢。”苏玉尘吃着自己那根,拿好另外三根冰糖葫芦。
“我们老三真听话。”江清然轻轻捏了下苏玉尘脸蛋儿去买米。
“掌柜的,米多少钱一斤?”江清然摸着圆粒儿的大米问。
米铺掌柜听到询问价钱,放下手中的毛笔。
“这位客官,您手上摸的大米是我们铺子最贵的大米,五十文一斤。
它身边的长粒儿大米比它便宜的多,有二十文钱,的,也有三十文钱的。”米铺掌柜讲解着大米的价格。
五十文钱,好家伙儿真贵。
长粒儿大米更适合熬粥,蒸饭还是圆粒儿大米吃起来更香些。
江清然在圆粒儿大米和长粒儿大米间反复眺望纠结。
马思烟见自家婆婆拿不定主意道:“娘,要不我们两种都来?
娘以前煮粥时吃的是价值三十文钱的长粒儿大米,蒸饭时吃的是五十文钱的圆粒儿大米。”
马思烟没撒谎,婆婆家家也就这两年伙食差了些,不吃大米了。
以前听她爹说过她婆婆吃米只吃自己种的或者去铺子买贵的,便宜的大米婆婆不吃。
江清然翻找原身的记忆发现还真是。
原身家地没抵压给家里人家赌坊时,种植两种水稻。
不够吃就去米铺专买贵的。
“一样先来十斤吧。”
“好嘞,客官稍等。”米铺掌柜吩咐小二装米,自己回柜台算账。
他边打算盘边道:“客官,圆粒儿大米五十文一斤,十斤是五百文钱。
长粒儿大米三十文一斤,十斤是三百文钱,加在一起统共八百文钱。
客官付我八百文钱极好。”
江清然从荷包里摸索出一两银子付账,待米铺掌柜找好铜板离开铺子。
“家里面还缺什么吗?趁现在买齐。”江清然不下厨房,不知缺啥。
“娘,貌似不缺啥了,家里面面、油、酱油醋啥都有。”马思烟回忆着家里东西。
“行,你去给亲家买布吧,娘带着老三去买糕点。”
“娘,要不让相公跟我一块儿去吧?”马思烟怕苏玉尘闹,惹恼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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