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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你给李木匠他爹唱的哭歌挺好听,我娘今年去世一周年,她老人家去世时没享受过这等好待遇,我当儿子的自然也不可落下。”黄金宝开门见山。
江清然嘴角抽搐一下道:“黄地主,婶子老人家去世已有一周年,您是打算让我去婶子坟前唱吗?”
“你开个价?”
江清然比划了个五。
“五百两?太多了吧?我撑死能出五十两银子。”黄金宝吓得手里茶杯没拿稳,茶水撒在他新换的衣裳上。
江清然无误,一个两个都咋了?
她伸出五个手指头的意思是五两银子。
黄地主咋认为她会要五百两银子?
既然他自己说出五十两银子,她不要都对不起黄地主擅自高抬价。
“黄地主真大方,您说啥时候去唱,我好准备准备。”江清然痛快应下,让黄金宝有种吃亏上当受骗的感觉。
他反悔道:“五十两太多啦,我出不起。”
江清然脸冷下来,黄金宝立马改口:“五十两我也不是不可以出,但你总不能就唱一首歌,让我白搭进去五十两银子吧?”
黄金宝左手扶住哆嗦到拿不稳茶杯的右手。
江氏不笑时太可怕了,老让他想起她打遍全村人的辉煌历史。
“黄地主爽快,这样婶子一周年的饭菜我们负责做,如何?”江清然她白活定价高不高,就看这一哆嗦。
黄金宝听人提起过,江氏三个儿媳妇做饭好吃,那个傻儿子做饭也好吃。
五十两银子换一首歌、一顿饭貌似也不亏,总比干换歌儿强。
“没问题。”黄金宝痛快道。
“黄地主晓得您做生意认识多,多帮我宣传宣传。”
“村里您家买下那片山,山上的果树扔了也是白扔,不如咱俩合作,你出果树、白酒,我呐出方子,卖出的水果酒分我三成如何?”江清然心中打着小算盘。
原身的嫁妆钱不能动,她需额外赚银子把家里抵债的地赎回来。
等全赎回来,她再买上八亩水田凑个整数。
“三成太多了吧?”黄金宝不大乐意。
水果用他的,酒用他的,江氏光出个配方,咋算他咋亏。
“黄地主,三成不多不多。”
“你现在投进去的钱未来会生出更多的银票来,到时候恐怕黄地主数钱数到手抽筋,三成银子您也就看不上啦。”江清然忽悠黄金宝,偏偏黄金宝吃她这套。
黄金宝虽是羊粪蛋儿村的地主,但人谁不想赚堆成山的银子,更何况家中有个和苏玉行一样混账的儿子。
他趁着手脚还利索,不多挣点,等到下不了地那天,上哪儿有银子养老。
“给你三成利润也行,我有一个要求。”黄金宝双眼滴溜转,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江清然一听有希望,乐呵呵让黄金宝提。
“我儿子黄金多你也清楚,和你家玉行是同窗,也是从小的玩伴。”
“这孩子和你玉行整日往赌坊跑,家里银子再多也禁不起他这么败啊。”
“你只要帮我把他带上正道上来,老老实实继承家业,我就同意你说的三成利润。”
江清然听着强人所难的条件,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一时间不知如何抉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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