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十岁了,他也不是一开始就是孤儿,是去年跟随父母逃难过来南方,父母为了把吃的留给他被饿死了,他这一年一直独自流浪,谨记父母的话,乞讨着来了南边,“我姓陈。”
“我姓张。”柱子家就是扬州城外村里的人,只是父母双亡,亲戚不愿收养他,他又还小,无法做工挣钱,只能出来以乞讨养活自己。
夏墨对二狗道,“从今天,你叫陈文彬,希望你以后能够成为彬彬有礼的有学识、有涵养的人。”
然后又看向柱子,“你叫张明非,希望你以后做一个明辨是非,明察秋毫的人。”
最后对两人道,“你们以后就是妙手门的弟子,你们以后叫我阁主,可以跟随二阁主学武,想学医也可以来找我学。”
“好的。”两个小孩子听到能学武还能学医,都特别的高兴。
就这样,一个只有四人的小门小派“妙手阁”就成立了。
夏墨还做了一个小木牌子挂在手术室外面。
小木牌上写着:治疗各种跌打损伤,断肢重续。
陈文彬和张明非年纪小,上午跟着大阁主学医,下午回到城外的小木屋跟二阁主学武。
晚上还要跟大阁主认字读书。
自从成立妙手阁后,常常一整天下来,夏墨也只收治了几个跌打扭伤的老百姓,挣个二三十文,还不够他们四人一天的伙食费。
好在何小凤还有点钱后补贴家用,否则他们四个都要去喝西北风。
太阳已经落山了,夏墨也到了收工时间,她可不想到了古代还要九九六,早八晚六是她的底线,中午休息两个小时。
可是刚准备收看诊桌子回车上,就有一群人慌张的冲过来喊着,“大夫,快救人。”
夏墨看见他们抬着一个血渍拉糊的人跑过来,也知道事情紧急,生命可贵,也不提要求,直接吩咐他们,“抬进去,放上面。”
在夏墨的指挥下,一群汉子七手八脚的把人抬到手术台上,她上前给伤者检查了身体和伤口,就听到他们问,“大夫,一定要治好我兄弟。”
夏墨看过后,心里有把握可以治好,但是她还是要提一句,“我会尽力给他治疗,你们身上有细菌,会对伤者不利,都出去等着。”
等他们出去后,夏墨把移动手术室的门关上锁好,并从空间里拿出很多蜡烛,做手术必须有明亮的环境。
然后从空间里拿出手术器械,这可是她穿越过来后的第一个手术,她非常慎重。
从外面看,只能看到手术室里灯光大亮,安静无声。
夏墨给伤者灌了迷药,然后换上手术服,洗手消毒,带上口罩和手套,才开始动手治疗伤者的伤口。
她倒是想用麻沸散,可惜没有。
还好有江湖人士常备的蒙汗药,也就是迷药,她才敢一个人独自给伤者做手术。
她不想在做手术的过程中,患者忍不住疼给她一拳。
伤者腹部中刀,肚子被划开,脾胃撕裂大出血,伤者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
夏墨赶紧消毒、缝合、止血、上药、包扎,好在上辈子的手感还在,这次手术做的很顺利。
刀伤药还是夏墨从其他医馆买的,没办法,她不懂制药。
她换下沾了许多血迹的手术服,刚打开门就看见门口围着一群汉子七嘴八舌的询问里面伤者的安危。
夏墨知道他们的担忧,秉着医者的责任告知他们实际情况,“手术已经完成,但是能不能活下来,还要看他能不能挺过今晚,若是不发烧,就能活下来。”
七八个大汉感激的看着大夫,不停地说着,“谢谢大夫。”
“你们今晚安排两个人在这里守着他,伤者有什么不舒服就拉响这个铃铛。”夏墨今晚是没法出城了,只能住在房车的二楼。
夏墨的消毒工作做的特别好,习武之人又有内力护身,体质不是一般的好,身体康复的很快,发烧什么的完全没出现。
第二天受伤的伤者就醒了。
夏墨过来给他换药,
伤者非常的感激,他都以为自己要去见阎王了,没想到这个大夫竟然能救活他,“谢谢大夫的救命之恩。”
夏墨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提诊金的,但是一想到家里快揭不开锅了,硬着头皮说了,“我是大夫,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所在,记得付诊金就行。”
说完还觉得有些尴尬,只能装作镇定的拿出听诊器给他检查。
伤者都被大夫的话整的有点哭笑不得,他还能赖诊金啊,连忙保证,“那是肯定要给诊金的。”
给伤者重新换药后,医嘱还是要说的,“你的伤口正在恢复中,七天内不能沾水,伤口愈合之前不能喝酒,不能吃辛辣刺激的食物。”
“知道了,大夫。”伤者感激的笑了笑,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他也没法坐起来,只能躺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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