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压着心底的怒火,勾唇散漫一笑,“习惯,哪是说改就能改的,你说呢?”
温伯言笑着摇头,“那也得改啊,我听星越说了,你这身体状况不是很理想啊。”
傅司沉顺着他说道,“公司那边,我暂时顾不上了,接下来要辛苦你和陈林了。”
温伯言眼底闪过惊讶,“这就要当甩手掌柜了?”
傅司沉摊手,“有心无力啊,朕的江山,交给你们了。”
温伯言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快点好起来,我可不想像头驴一样,7乘24小时被拴在公司。”
傅司沉冲他吐一口烟,“那就让你那小徒弟多干点,别让她再来烦我。”
温伯言瞳孔微缩,笑着问,“阿沉,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他紧紧盯着傅司沉的眼睛,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眼神变化。
傅司沉唇角勾起,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坏,“那不然呢?”
温伯言从他眼神中看不出破绽,追问道,“之前爱到甘愿为她结扎,怎么突然就厌弃了?”
傅司沉嗤笑,“谈不上爱,单纯是怕她怀孕而已。”
“毕竟有老爷子这个前车之鉴,我可不想再给傅家添个私生子。”
温伯言瞳孔倏地缩紧,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听不了“私生子”这三个字!
尤其是,这三个字跟傅家一起出现,他听了就火大!
傅司沉继续道,“你那个小徒弟啊,性格刚硬,这些年见惯了曲意逢迎的女人,初见她时,觉得特别新鲜,现在那股子新鲜劲过了。”
“她不依不饶追到发布会那一刻,耗尽了我对她的最后一丝兴趣。”
“这种倔强又有主见的女人,无法掌控,早晚会惹麻烦。”
温伯言抬手指病房外面,试探道,“现在喜欢沈知意那样的了?”
傅司沉嫌弃地蹙眉,“天底下的女人是死绝了?我会喜欢那个蠢货?”
“不过,沈知意出身可以,没什么脑子,关键是听话,挺适合结婚的。”
温伯言诧异地看着他,“你这是打算结婚之后,继续在外面胡搞啊?”
傅司沉坏笑着,意有所指道,“可能是遗传吧。”
温伯言微微蹙眉,“阿沉,我有点看不懂你了,你从来都不是一个随意玩弄感情的人。”
傅司沉眉梢微挑,浪荡又邪魅,“人心隔肚皮啊。”
“有些人,看着人模狗样的,实际上,内里腐臭不堪。”
温伯言打量着他,开玩笑说,“阿沉,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
傅司沉也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有没有可能,我是在说你?”
温伯言眸中闪过一丝警惕,“展开说说。”
傅司沉重新点上一支烟,慢悠悠地吸着,“你收洛书晚做徒弟,一开始就没揣什么正经心思吧?”
“现在我玩腻了,你可以接盘了,不用再拐个弯从赵星越手里抢。”
“是你在媒体面前公开她是赵星越的未婚妻,就由你去堵这个窟窿,不要把脏水泼到赵星越身上。”
“你真舍得放手?”温伯言盯着他的眼睛确认道。
傅司沉嗤笑,“如果她一再过来招惹,那说不定我会心血来潮再睡她一次。”
“你说的是人话吗?”温伯言挥拳打他。
他偏头躲开,冷嘲道,“老温,你捡别人穿过的破鞋,就是要承受这样的屈辱。”
温伯言咬着后槽牙,“真替晚晚感到不值!”
傅司沉骚骚地吐个烟圈,“老温,别装了,你要是真有嘴上说得那么在乎她,三年前就跟她在一起了。”
突然,洛书晚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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