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
赵星越拿着车钥匙摁两下,满车库找是哪辆车。
憨憨的样子,笨拙又可爱。
傅司沉忍不住回想小时候,那个呆头呆脑的小尾巴,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舅舅”“舅舅”地喊不停。
一眨眼,那个半米高的小小只,已经跟他一般高了。
他是有多久没有好好看看这个小外甥了?
上了车,傅司沉从后视镜看着他赵星越,“最近在公司都学了什么,说来听听。”
赵星越一开始很拘谨,像在课上被老师点名了似的,说着说着就起劲了,谈到公司新项目,还会从年轻人角度提出一些新颖的观点。
傅司沉满眼欣慰,总算后继有人了。
到了医院。
回到病房里,傅司沉故意当着赵星越的面跟主治医生说,“头晕目眩伴有恶心,记性也不好了,手脚麻木,心脏时不时绞痛。”
赵星越吓坏了,红着眼眶问,“舅舅,您这是什么病啊?这么严重?”
傅司沉阴沉着脸呵斥,“我还没死呢,哭什么?”
“我这就是纯纯累的,你上进点,帮我分担点,我就不用这么累了。”
赵星越连连点头,哽咽得说不出话。
傅司沉摆摆手,“回公司干活去吧。”
“那我下班再来看您,”赵星越转身离开。
刚走出住院部大楼,一抬头便看见了沈知意。
她捧着一束鲜花,打扮得花枝招展,踩着恨天高一步一晃地走来。
“hi~小少爷!来看你舅舅啊?”
赵星越眼神疏离冷漠,礼貌点头,“沈小姐。”
沈知意翘着兰花指打他胸口,娇滴滴地说,“你这孩子,这么见外,该喊舅妈了。”
赵星越尴尬地唇角微抽,“沈小姐,我舅舅不喜欢外人打扰,请回吧。”
沈知意立刻变脸,咬牙切齿地说,“赵星越,你跟你那个没出息的父亲一样,都是赖在傅家吃软饭的乞丐!”
“我劝你识相点,否则,等我坐上傅太太的位子,我让你在京都混不下去!”
一瞬间,沈知意脸上堆满假笑,“小少爷~,我开玩笑的啦!”
她抬手指他身后,“喏~,你心心念念的人来了。”
赵星越转身,晚晚正跟大舅舅并肩走来,两人不知在聊什么,很热络的样子。
沈知意靠近一步,“小少爷,洛书晚和你舅舅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他们两个在一起,一堆人跟着受伤害,你、我、老夫人,还要连累傅家和众诚。”
“只要你肯帮我,我就能帮你赢得洛书晚的心,保住傅家和众诚的声誉。”
她幸灾乐祸地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小少爷,我先上去陪你舅舅了,你好好想想,要不要跟我合作。”
病房里,护士刚给傅司沉挂上点滴。
他躺在病床上,一边抽烟,一边琢磨接下来该怎么走。
沈知意推门进来时,他下意识就要开口赶人。
想到她可能是老温派来打探消息的,忍下冲动,违心地跟她打招呼,“你来了。”
沈知意开心到眉梢飞起,“阿沉哥哥,你是哪里不舒服呀?”
傅司沉重复一遍,当着赵星越的面说的那些话。
沈知意马上红着眼眶抹泪,娇滴滴哭唧唧地念叨,“阿沉哥哥,怎么会呢,你身体不是一向很好地吗……”
傅司沉扭头看着窗外,厌烦地听着,不敢想这种恶心日子还要熬多久。
沈知意瞥见洛书晚站在门口,擦擦眼泪,故意大声说,“阿沉哥哥,刚刚在楼下看到洛书晚了,她很想你,你要见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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