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还堵着她的嘴不松口!
一口浓烟入肺,灵魂都出窍了。
因为缺氧,她的脸涨得通红,一双手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胸口。
直到视线变得模糊,他才缓缓撤离。
长时间的窒息扰乱了她的身体机能,肺里的浊气急着冲出来,身体又急需氧气补给。
她咳到干呕,张大嘴巴急促地呼气吸气,还是憋得难受,感觉下一秒就要嘎了。
他却嘴角挂着邪恶的笑,假惺惺地给她拍背。
缓过神来,洛书晚愤怒到了极点,扬手扇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
车内灯光下,他的脸隐约见红。
傅司沉怔住。
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被扇耳光。
即便是在傅家最落魄的低谷期,也没有一个人敢打他的脸。
他舌尖抵着腮帮,抬手摸着被打疼的地方,嗤地笑了。
甚至,他那双幽深的眼睛里还燃起了欣赏!
洛书晚后怕地缩了缩脖子,这狗男人果然是变态!受虐狂!
她翻到旁边座椅,缩在车门边,尽可能地远离他。
警惕地盯着他,两手在座椅上摸索手机。
他不放她走,她只能求外援了。
打开微信,直接打给娄迟。
语音通话接通,娄迟噙着笑意的声音传出来,“干嘛呀,小哭包?”
傅司沉放下车窗,夺过她的手机,顺手扔出去。
接着掐着她的下巴警告,“我再说一遍,不要招惹娄迟!”
洛书晚用力甩开他的手,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声音颤抖着,“我也再说一遍,我跟你的交易结束了!结束了!”
“我不想再看见你!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牵扯!”
傅司沉微微歪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三岁宝宝使小性子闹脾气。
洛书晚别开脸,避开他的凝视。
想下车,车门却锁着。
“停车!我要下车!”她探身拍前面隔板,拍得咣咣响,手都疼了。
傅司沉静静看着她,点上一支烟,慢悠悠抽着,“这车隔音好,陈林听不到。”
“就算他能听到,也会觉得是我们做得太投入了。”他戏道。
洛书晚的手僵在半空,脸不受控制地烧红。
“傅总,别太过分。”
“你虽有权有势,但权势再大,能大得过法律吗?”
傅司沉挑了挑眉梢,“想跟我玩法律?你先拿到执业证再说。”
洛书晚:“……”
狗男人!
故意戳她肺管子!
忽然,她心生一计,冷笑道,“傅总,你千方百计阻止我进入律所实习,不会怕我拿到执业证之后起诉你吧?”
傅司沉失笑,侧脸斜睨着她,“激将法,对我不管用。”
他伸手,手指探进她的后腰,“我只对你的身体感兴趣。想取悦我,就脱光。”
洛书晚咬了咬牙,严肃道,“我没兴趣。你的钱,我会连本带利还给你。”
傅司沉深深看了她一眼,放下隔板,吩咐陈林,“停车。”
陈林立刻减速,靠边停车。
洛书晚迫不及待地下车,“嘭”地关上车门。
天黑了,她也辨不清方向,就顺着路往前走吧。
车里,傅司沉看着她倔强的背影,慢徐徐吐一口烟,摸着脸喃喃道,“这小奶猫,挺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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