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书晚冲进洗手间,趴在洗手台哇哇狂吐。
直到胃里吐干净了,还是犯恶心。
这一次,那个男人尝试了很多新花样,但没逼着她吃那恶心的东西。
为什么还会恶心呕吐?
该不是肠胃炎犯了吧?
她擦擦眼泪,接着凉水漱漱口,再洗把脸。
靠着洗手台缓五分钟,感觉稍微好些了,她点开小程序叫车。
从这里打车到京大,要花127.8!
肉疼啊!
那还是乘地铁回学校吧。
可离这最近的地铁站也有5公里远。
艾威酒店果然不是穷人该来的地方。
5公里,对她这两条大长腿来说,小意思,一会儿就能走到。
但是现在情况不允许,下面还疼着呢。
又一次点开小程序叫车。
等了好半天,没有司机接单。
大概是来这的人非富即贵,用不着打车,所以出租车司机们不往这边跑。
唉……
她忍着下身的疼,慢慢地往地铁站走。
眼看就要到了,一两黑色库里南停在她身旁。
车窗缓缓落下,露出男人冷峻的侧脸。
他慵懒靠着座椅,夹烟的手探出车窗外,轻弹烟灰。
清冷霸道的矜贵氛围,让人有种高攀不起的距离感。
他转头看过来,“去哪?”
洛书晚迅速低头,有种偷窥被抓包的局促感。
红着脸,手指捏紧衣角,软糯糯地回答,“学校。”
傅司沉微微歪头,“上来。”
洛书晚拿不准他想干嘛,不敢上。
他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补充道,“送你。”
“谢谢先生,”洛书晚绕到另一边,打开门上车。
屁股还没坐稳,他侧过脸睨着她,“从酒店走过来的?”
洛书晚微怔,有种贫穷被揭穿的羞耻。
他忽然倾身压过来,“不疼了?”
洛书晚下意识并紧双腿,小脸羞得通红。
“……疼。”
傅司沉从微信给她转5万,“我的女人,用不着这么拮据。”
我的女人!
洛书晚的心砰砰跳!
他这是什么意思?
“回学校有事?”他突然开口问。
洛书晚从少女怀春的臆想中回过神来,“我要给导师发论文。”
说完,她抱着手机编辑邮件。
洋洋洒洒写了一篇800字小作文,字字悔恨,句句诚恳。
咬着大拇指反复检查三遍,她深深吸一口气,心脏砰砰跳着,用颤抖的手指点“发送”。
邮件发出去了,也不知道温教授能不能收到。
即便成功接收了,也不见得他会看。
导师最烦这种不守时的学生了。
是不是该打个电话解释一下?
洛书晚懊恼地抱头,没有温教授的联系方式啊。
这时,赵星越那张脸在脑海中蹦出来。
她更加懊恼了。
前脚刚骂完人家是舔狗,狠狠地伤了人家的心,后脚又想到让人家帮忙。
真是罪该万死啊。
她蹙着眉头叹口气。
傅司沉侧过脸打量她,“遇上什么难事了?”
洛书晚忽然灵光一闪,要不然找他帮忙?
那天晚上在车里,好像听温教授喊过他“阿chen”,他们应该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吧?
请他出面找温教授说情,估计就是一句话的事。
她坐直身子,恭敬地问,“先生,能麻烦您帮我个忙吗?”
傅司沉眉梢微挑,故意逗弄,“我为什么要帮你?”
她红着脸小声抱怨,“是您不知节制地折磨我,导致我昏睡两天多,误了论文交稿期限。”
傅司沉轻笑,“你这不是求人,是推卸责任。”
“那要我怎样,您才肯帮我?”
傅司沉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求人,得有诚意。”
透过他眼底的情欲,洛书晚领会到他话里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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