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娄迟打开办公室门,请他进去。
赵星越看到傅司沉立马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喊,“舅舅。”
上次见面,是大年三十晚上,这一算,爷俩半年多没见了。
傅司沉上下打量着他,觉得这孩子好像瘦了,也黑了。
看到他满手的血,傅司沉脸色微沉,“割腕了?”
赵星越立刻背手到身后,低着头,“不是,我、我我……打架了。”
傅司沉眼帘微抬,冷寂的眼神里添了一抹欣赏。
他向来不喜欢这个外甥,因为这孩子随了他那个没出息的爹,懦弱无能,毫无血性,没有半点男子汉气魄。
小时候动不动就哭,在外面总是受欺负,逼着他去学散打、跆拳道,他嫌累各种逃课,好不容易去一次也会被课上的同学打哭。
如果不是姐姐临终前交代,一定照顾好她的儿子,他早把这没出息完蛋玩意儿打死了。
傅司沉摸着尾指的素圈戒指,“你再说一遍?”
赵星越吓得往后退了小半步,磕磕巴巴地说,“就是……我们学校有个挂职教授,就是个禽兽!天天骚扰学校里的女生。上午的时候,他企图对我好朋友不轨,我一气之下就……就打了他。”
赵星越说着额头就冒了汗,不自觉地频繁眨眼,手也不知道该往哪放。
傅司沉经过赵星越身边时,又打量他一遍,确认他身上没有伤。
转身坐进娄迟的办公椅,食指扣扣桌面,提醒赵星越继续说。
“扑通!”
赵星越毫无征兆地扑到傅司沉跟前,跪下。
惊得傅司沉又一次为他抬了眼。
赵星越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带着哭腔请求,“舅舅,我恨透了那个禽兽,我、我想弄死他!求舅舅帮帮我!”
“赵星越,你出息了。”傅司沉冷嗤。
以前踩死一条毛毛虫都要哭半天的熊孩子,现在竟然连人都敢杀了?
从这一点来看,这孩子倒是更像姐姐。
真怕他走姐姐的老路啊。
傅司沉盯着他半晌,再开口时冷厉森然,“你,谈恋爱了。”
赵星越矢口否认,头都快摇飞了。
傅司沉抬脚踹在他胸口。
刚好娄迟开门,赵星越“嗖”地一下飞出去了。
“哎呦卧曹!什么东西?”娄迟一脸懵逼。
傅司沉脸上的肌肉微滚,给助理打电话,“查查赵星越的人际关系,再派个保镖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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