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气,哭的梨花带雨。
这番带有歧义的话让裴叙不由得耳尖发红:“闭嘴!”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到底有多勾人吗?
沈鸢转过身,死命扣着椅子上的扶手:“你愣着干什么?我快要疼死了!”
瞧着少女发抖的后背,裴叙眉头一压,迅速下手。
“咔嚓”一声。
错位的脚骨一下回归原位。
沈鸢扬起小脸,尖叫出声:“你……你是故意的吧!”
对上少女质问的目光,裴叙打开药瓶,面无表情的给她涂药。
“我已经很温柔了。”
药膏涂上的瞬间,一下舒缓了沈鸢的疼痛。
她自暴自弃的靠在椅背上,看着为她涂药的人:“真没想到,你伺候人还挺有一套的。”
“沈小姐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裴叙放下药瓶,用帕子擦了擦手,笑得极为邪气。
看着他那双修长的手,沈鸢后知后觉的害怕。
自己这嘴。
真是太贱了。
裴叙这家伙,是她能打趣的人吗?
看出了少女眼里的恐惧,裴叙语气淡淡道:“还疼吗?”
“不疼了。”沈鸢呵呵一笑,仓皇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我真该回去了。”
“着什么急啊,我送送你。”裴叙微微弯腰,一把拽住她的手腕。
两人离得很近。
近到他可以看到少女脸上细小的绒毛。
男人的视线太具有侵略性了,沈鸢莫名觉得有些不舒服:“不用了,我自己会走。”
裴叙倒也不强迫她。
“那你路上小心。”
沈鸢费力挣开他的手,连一句敷衍的话也懒得说,直接落荒而逃。
她那恐慌的样子,像是在躲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裴叙弯了弯唇,笑得满眼宠溺。
“啧,真是个不惊吓的胆小鬼。”
看到这一幕,守在门口的阿刀满眼震惊。
他们向来不喜形于色的主子,此时正笑的一脸荡漾。
他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
另一边,沈鸢气喘吁吁的从裴府逃离。
瞧着自家小姐一瘸一拐的身姿,春蚕吓了一跳:“小姐,裴大人这是让人打你了?”
“怎么可能?”沈鸢扶着她的胳膊,单脚跳上马车。
“我自己不小心崴住脚了。”
听到这话,春蚕这才松了口气:“哎呀,真是吓死奴婢了。”
“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咱们赶紧回去吧,要不然的话,我哥该担心了。”沈鸢揉了揉腿,靠在垫子上,老老实实的坐好。
春蚕掀开帘子,对着马夫吩咐了声。
“快些赶路,别耽误时辰。”
……
回去的路上,沈鸢很是认真的分析着裴叙对她说的话。
若是他没有撒谎。
那就证明,陆今安一直在骗她。
表面说护着沈家,暗地里却背着她对沈家动手。
这个男人,真是比裴叙还要狡诈阴险一万倍!
自己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相信他的鬼话。
到了沈府后,沈鸢拎着裙摆,迫不及待的想去找哥哥商量这事。
就在她跨过门槛之际,一个小物件突然从她腰间滑落。
“啪嗒”一声。
清脆悦耳。
看到地上的钥匙,沈鸢一下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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