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机会。
谢璟川视线随着两人的而动,姜漫低眉顺眼跟在温知沛的身后。
“文信侯,你可真是让朕好等。”语气听不出喜怒,但威压逼人。
“皇上恕罪!”温知沛跪下,匍匐在地。
姜漫也跟着一同跪下。
谢璟川的视线直直地落在姜漫的身上,语气带着一丝玩味“自古以来,只有臣等君主的道理,君主等臣子还是头一遭,你觉得朕该怎么惩罚你?”
“温知沛来迟,自知有罪,甘愿受罚,请皇上降罪。”
“那便杖责二十吧。”谢璟川风轻云淡地挥挥手,仿佛杖责二十是什么极小的惩罚一样。
这二十杖下去,温知沛只怕是要残废。
温知沛心里咯噔一下,却也不敢违抗皇命,正准备应下。
“请皇上收回成命。”姜漫抬起头来,对上谢璟川玩味的目光。
“我的夫君是在府中等我才耽误了时辰,归根到底是我的错,如果皇上要降罪的话,就请皇上降罪于臣妇,臣妇绝无二话。”
“哦?是在等你?”谢璟川饶有兴致的坐直了身子,裸露的目光丝毫不避讳地打量姜漫,像是要扒下她身上的衣服一般,手中的珠子转动,安静的大殿发出清脆的声响。
良久,谢璟川开口——
“既然是因为你的话,那便恕你无罪。”
最后,谢璟川又突然变了卦,示意温知沛起身,不再追究。
殿里又沉默一阵,帝王的脾性说变就变,比女人的心思还要深沉。
姜漫跪在原地不动,咬唇,再次对上其深邃的双眸。
谢璟川就是故意的,他这话说得暧昧,其意是想离间自己跟温知沛的关系。
果然,温知沛探索的目光看向了姜漫,心中疑问升起:姜漫什么时候认识皇上了?皇上为何会看在她的面子上歇了怒火?
姜漫仍跪着不起身,咬牙道“有错就罚,皇上不必觉得惩罚臣妇一个弱女子有失皇帝风度,臣妇不会如此想的。”
“还请皇上降罪于臣妇,不然我日夜难以安睡。”
就算是顶着谢璟川动怒的风险,自己也要认下这罪。
谢璟川往后一靠,神色桀骜“朕已经说了无碍。”
姜漫知道谢璟川是固执的,那自己只能比他更加的固执“皇上若是狠不下心的话,那臣妇就只能自罚了。”
说完,抡起手掌在自己脸上狠狠扇了十个巴掌。
“不知道这样,皇上能够歇气了吗?”
姜漫下的手毫不留情,白皙的皮肤迅速泛起红肿。
耳光扇完,脸上火辣辣的,姜漫心里却好受了很多,至少这样能够撇清两人的关系。
谢璟川的脸色升起不悦,仿佛姜漫的那几巴掌是打在他的脸上一般。
“小漫。”温知沛上前拉住了姜漫的手,姜漫朝他摇摇头表示没事。
“文信侯夫人还真是个烈性子啊。”谢璟川言词间颇有些咬牙切齿。
“皇上的恩是恩,罚亦是恩,臣妇如此做是希望皇上不要因此为难。”
说着是为了他不要为难,行为却处处在跟他对着干,真是好一张能言善辩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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