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齐州难攻,倒不如先将齐王召回京城再做打算!”
“有神显灵,齐王此举已是引起天怒,若再不处理,恐有伤社稷啊!”
“皇上!齐王定是冤枉的!”
朝堂上唯一替齐王说话的只有他的母族,可见他这人有多不得人心。
皇帝微皱眉头,却转瞬而逝。
“朕今日乏了,退朝!明日再议。”
这一个个的,都当着他面在这讨论该如何治他儿子的罪。
“太子殿下,这……”明日再议明日再议,这都明日了三次了。
“不必担忧,皇上他会做出决定的。”太子露出个运筹帷幄的微笑。
他最喜欢的小儿子又怎么样,当对方威胁到他最爱的皇位时…什么喜爱?呵。
不得不说,时机这种东西还真挺重要。
现下皇帝身体还未衰败,岂会容忍自己儿子篡他的位。
吃完饭,宋叶箐给何言信打包了一份新的,又带着兄弟俩回了小院。
“马买不到,只买到骡子。齐王该不是为了造反把这附近的马都买光了吧?”
何言信从外边回来,把骡车拉到院子里,小声跟宋叶箐吐槽着。
“而且骡车也没便宜多少,一共十九两。”
那匹全身黑色只在额头上有一撮白毛的骡子喷了个响鼻。仿佛在说:爷就值这个价钱。
宋叶箐上前去尝试着去摸它的头。
可能是察觉出她身上没有恶意,所以只尝试了两次,就成功摸到了。
“不错,眼光挺好。”
何言信粲然一笑,“那当然啦,我从小就学马术。虽然这是骡子不是马,但我还是会挑的。”
他把车卸下来,把骡子牵去棚里。
“牛哥它俩陪了我们那么久,刚刚卖的时候我还有点舍不得呢。”
何言信边把草料往棚旁边搬,边跟宋叶箐说着。
“太慢了,舍不得也没办法。”
两头牛对他们来说也是负担,倒不如换更快的骡车。
宋叶箐走过去他旁边,“我来喂吧。给你打包了饭,先去吃。”
“行呀,那你来。”
何言信坏心眼的把手上剩的几根草扔到两个孩子头上,哈哈哈笑了几声才跑去洗手吃饭。
两个因为看见大骡子激动跑过来的娃:嗯?
宋叶箐:……
她发现这个人越来越幼稚了。
难道是之前跟葛大娘他们在一起不敢暴露天性,把人憋坏了?
“娘,我也要喂!”何承则自告奋勇,完全不跟他爹计较。
傻孩子,还好你现在不知道一个叫“草标贱卖”的典故。
“好,但是要注意安全。”宋叶箐仔细的把他俩头上的草拿下来。
“娘,牛牛呢?”
“它们,完成使命离开了。”
她知道如果说卖了,这小子一定会问为什么卖。
等等…她还是说错了,怕是又要问为什么要离开。
“哦。娘,什么叫使命啊?”
宋叶箐:猜到了但没有完全猜到。
论三岁多的孩子好奇心到底有多强。
宋叶箐会告诉你:强到没上限。
“娘现在交给你一个带弟弟去嘘嘘的任务,你做到了的话,这就是使命。”
孩子年纪还小,讲太深了他也听不懂,就这样吧。
“噢!”何承则一知半解。
所以使命就是娘使唤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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