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好到哪里去,鼻子被张春桃抠得出了血,耳朵被咬掉了一块肉,尤其是下半身,据说差点就毁了。
也是那一架,奠定了张春桃在福利院的地位,无人敢惹。
不过后来张春桃大些了,就不这么打架了,主要是太费牙齿和指甲了。
再后来,张春桃工作后,去学了跆拳道和自由搏击,讲究个一招制敌,当然现代社会,大家都是文明人,有了矛盾,大多是口头攻击,能上升到身体攻击的极少,也就没啥用武之地了。
此刻再看到这熟悉的乱拳打死老师傅拳法,实在是倍感亲切,一时都看呆住了。
当然看在其他人眼里,是张家这丫头被吓坏了。
本来其他的婆娘就没走远,见到这动静,连忙扑上来劝架。
好说歹说,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将两人拉开了。
定睛一看,可不是惨烈么?本来穿着体体面面的两个人,此刻头发散乱,脸上都挂了彩,衣服也被扯得乱七八糟。
指甲缝里都带着对方的皮肉,手指间也都缠绕着对方的头发,就连嘴里都残余着对方的血气。
被强行分开了,还不肯罢休,手够不到对方,就拼命的绷着身体,拿脚要去踹对方。
嘴里还放着狠话:“老贱人,不要脸的泼妇,来呀,老娘怕你不成——”
“你们放开我,看老娘不抓烂她那张臭脸!撕了她那张臭嘴——”
……
这动静,整个村子几乎都惊动了,男人们从地里回来,还在路上就听到了这消息。
王大花家的男人和何家的男人正好前后脚走着。
听了这话,本来想放两句狠话,可一抬头,何家七八条汉子齐刷刷的站在他面前,正拿眼睛瞪他呢。
顿时腿就软了,吞了吞唾沫,勉强挤出一点笑来:“那啥,肯定都是误会,误会——”
何大泉脸一沉,瓮声瓮气的道:“什么误会?这几日村里到处传我家的闲话,除了你家婆娘还能有谁?我家小孙子可是看到过好几次了,你家婆娘趴在我们家墙根外头偷听呢!”
“这几天,也就你家婆娘跳得最欢腾,天天走这家串那家的,走到哪里闲话就传到哪里,打量我们家不知道是吧?”
“大家本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我自问我们何家没啥对不住你们家的,你婆娘败坏我家文昌的名声,想干啥?”
“今儿个不交代个清楚,别怪劳资的拳头不认人!”
说着和身后五个儿子,三四个大孙子一起举起了饭钵大的拳头来。
王大花的男人脸色一白,知道自家婆娘这事做得不仔细,被人早就看穿了,再看看何家父子孙三辈,将自己团团围住的架势,就知道今儿个这事不能善了了。
顿时后悔不迭。
他当然知道,从听说何家小秀才受伤起,自家婆娘就白天黑日的走东家窜西家,四处打听。
本来没影的事情,愣是在她口里就成了何家小秀才不行了,关键地方都废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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