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小跑到跟前,说着重建玄武台的事情。团子则跳到肩膀上,直接张开鸟喙,做出‘走下山运动量太大,好饿’的模样。
左凌泉喂了团子一根小鱼干,又看向后方的两个女子。
崔莹莹来到跟前,依旧做出有点生气的模样:
“我是去出差,把这根苗带去奎炳洲种着。奎炳洲没了黄粱福地,好多修士叫苦,又不敢让玉堂还,玉堂见你过去,就让我跟着帮忙重新种一根儿。”
仇大小姐是被秋桃拉来的,心里面自然是打着和男朋友约会散心的主意,但脸皮薄不好这么说,就轻声解释:
“秋桃怕路上无聊,让我陪着走一趟,出发吧,早去早回。”
两个人的意思,明显都是有事才出来,才不是专程陪男人出去浪。
左凌泉知道两人都是想和他出去玩儿,自然不会点破。他让莹莹姐取出了悬空阁楼,扛着团子进入其中:
“走了哈。”
三个姑娘彼此闲聊,就和回家一般,熟门熟路走进悬空阁楼,除开秋桃和左凌泉说笑,其他两个姑娘都没和左凌泉说话。
结果几人刚进门,就发现楼外的空间都开始扭曲,继而悬空阁楼如同离弦之箭,眨眼已经到了远山之上。
唰——
“呀——”
谢秋桃被吓了一跳,虽然感觉不到劲风拂面,但九垓境修士瞬息千里的速度,着实吓人,惊的她直接抱住了左凌泉。
崔莹莹和仇大小姐城府尚在,没有哇哇大叫,但也是心惊胆战。崔莹莹蹙眉道:
“你飞这么快作甚?就不怕这阁楼散架?”
“怎么可能散架,早去早回吗。”
左凌泉面带笑意,拉着秋桃,把两个姑娘往楼上推。
以左凌泉九垓境的道行,穿越九洲大地不过闲庭信步,带着三个姑娘,哪怕不疾不徐慢慢走,也最多个把时辰就能到奎炳洲,完全不需要住在阁楼里。
但左凌泉自从打完仗,就没机会和媳妇亲热,此时路上有点时间和空间,莹莹姐和瓜瓜又自己送上门了,他自然不能辜负媳妇的好意。
左凌泉做出热心男友的模样,推着三个姑娘往楼上走,表情很是正经,看起来只是上去休息。
但仇大小姐都被开瓜了,岂会不晓得进了屋子,肯定被左凌泉从头舔到脚;就算不来真的,也可能是坐在一起聊天,秋桃和莹莹姐在旁边说话,左凌泉在桌子下面‘顺藤摸瓜’。
仇大小姐想稍微反抗一下,但在楼里叫天天不应的,怂怂姐更是指望不上,反抗毫无意义,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低头往楼上走。
崔莹莹看左凌泉笑眯眯的模样,就知道他想做啥。
虽说已经大被同眠过好多次,但和秋桃、瓜瓜两个把她当长辈看的小姑娘一起,未免有点太羞人了,特别是秋桃还没开瓜,乱来把秋桃吓到怎么办。
崔莹莹犹豫了下,等到了二楼就开口道:
“秋桃,瓜瓜,我先歇息一下,你们和左凌泉聊吧。”
说着就自己跑上楼躲了起来。
仇大小姐明白莹莹姐的意思,哪里敢接受这好意,见左凌泉想跟着她进屋,连忙把秋桃推进客厅,然后堵在门口:
“我和秋桃下会儿棋,你也歇息会儿吧,到了地方叫我。”
嘭——
话说完就把门关上了。
团子准备跟着进去,结果直接被关在了门外面房门。团子一愣,继而就开始用小爪爪踹门,示意——鸟鸟还没进屋呢!
咚咚咚——
好在瓜瓜并不是太瓜,很快把门打开,放团子进去,又关上了房门。
左凌泉被关在门口,无奈一笑,左右看了眼后,不紧不慢来到三楼,想进去陪莹莹姐论道。
但左凌泉刚上楼,还没来得及敲门,就发现过道里隐隐有一股香味。
香味是梅花的味道,清醒淡雅,又独树一帜,世上找不到第二个人,闻香就知道是谁。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略显意外,回头看向了闺房对面,炼气室房门禁闭,似乎没人,但香味确实是从里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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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打开,宽敞的炼气室映入眼帘。
屋子正中摆着打坐的蒲团,旁边是休息的茶案,露台上摆放着一张琴台,除此之外再无人际。
左凌泉稍显疑惑,顺着淡淡梅香走进屋里,正想左右打量,忽然听见背后传来:
吱呀——
嘭。
房门自行关上了。
?
左凌泉一愣,回头看去,却见一道人影站在背后,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人影穿着一袭少见的丝织黑裙,裙摆上点缀着红梅,长发梳成了美人髻,耳朵上带着两枚翠绿耳坠,精心点缀的红唇,如火焰般夺目,用‘半步斩男’来形容丝毫不为过。
红配黑的强烈反差色,让妆容看起来很艳,使得整个人少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气,但‘水儿有一百种方法睡你’的骚气,加深了无数倍。
左凌泉瞧见这模样,眼底露出一抹惊艳,表情也是微微一僵,感觉就像是懵懂无知的少女,不小心误入了无良公子的屋里,被堵了个正着。
“梅仙君,你……”
左凌泉正想故作镇定打个招呼,但定睛一看,却发现面前的佳人,个子高了一截。
梅近水是书香大小姐的身段儿,虽然气势能和玉堂分庭抗礼,但身高估摸和瓜瓜、灵烨差不多,站直对视,大概齐左凌泉的鼻尖儿。
而现在左凌泉却发现,面前的梅近水,个头和玉堂不相上下,四肢纤细,裙下的双腿长度惊人,从凹凸有致的站姿来看,似乎垫着脚尖儿。
左凌泉一愣,上下打量,有些不解。
梅近水察觉到了左凌泉眼底的那抹惊艳,微微歪头,嘴角笑意浓郁了几分:
“好看吗?”
“……”
左凌泉直接回答“好看好看”,有点像是被坏老姐逗弄的痴汉,所以强自镇定,做出温文儒雅的欣赏之色,微微颔首:
“这妆容,倒是挺适合梅仙君,不过你垫着脚做什么?”
梅近水就知道左凌泉会继续装君子,她没有言语,步履轻盈走向茶案,腰臀轻摇,如水裙摆带起颇有韵律的涟漪,以及:
哒、哒、哒——
精心打造的鞋跟,踩在炼气室木制的地板上,发出天籁般的清脆声响,婀娜多姿的背影,更是让人见之便难以移开眼神。
?!
妈耶……
左凌泉瞳孔微微一缩,震惊之余,心中还生出一种“要死要死……’的如临大敌之感!
而不出左凌泉所料,梅近水今天来势汹汹,是真准备弄死他!
梅近水缓步走到茶案旁,轻提裙摆,在太师椅上优雅侧坐,左腿架在右腿上,露出了裙下的黑色红底高跟鞋,和腿上勾勒梅花的半透明黑丝袜,脚尖儿轻轻摇晃,歪头望着左凌泉。
虽然不言不语,但这场面进攻性已经拉到了极致。
左凌泉在镇魔塔上,能靠着坚韧心智,硬抗天魔碾压半个月不动摇心神。
但面对这种远比天魔杀伤力大的场面,左凌泉坚若磐石的仙帝心智,连一秒钟都没抗住,没直接扑过去抱着腿亲两口,都算他定力过人!
毕竟这太欺负人了,完全是朝着他的软肋放‘神屠’!
左凌泉站在门口,硬没敢轻举妄动,强压心神,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不为美色所惑的谦谦君子,上下打量一眼:
“呃……梅仙君,那什么……你怎么穿着灵烨的衣裳?”
梅近水察觉到左凌泉方寸大乱,气息都有点不稳,眼底笑意更甚:
“年纪大了,和当代年轻人有点脱节,我见小姑娘们都这么穿,也弄了一套,你觉得合适吗?”
合适吗?
我觉得你是想弄死我!
左凌泉想表露出云淡风轻的模样,但这未免太为难阿泉了。
哪怕明知梅近水在下套,左凌泉还是没克制住,缓步走到跟前,微笑道:
“合适。这鞋子真好看……”
梅近水斜靠在太师椅上,把裙摆微微拉起来些:
“可不止鞋子,还有丝袜、吊带、花间鲤什么的,现在的年轻姑娘是真会打扮,这么穿也确实舒服……”
?!
左凌泉知道不能表现出急色模样,但手脚完全不听脑子使唤,走到梅近水旁边坐了下来,手抬了抬,明显是想把玩近在咫尺的脚儿,但又被强横心智压住了。
梅近水手儿撑着侧脸,把修长双腿,架在了左凌泉面前的茶几上,笑意盈盈:
“左公子,你现在这模样,可不像谦谦君子哦。”
左凌泉已经方寸大乱,干脆就躺平了,轻笑道:
“女为悦己者容,梅仙君对我这般厚待,我若是没点反应,岂不是辜负了美人心……”
说着想伸出手,大大方方把脚儿抱过来。
此举,完全是明知前面是陷进,还是没忍住自己跳了进去。
梅近水自然不会让左凌泉摸,她微微抬起双腿,放的远了些,眼神儿也显出了三分调笑:
“左公子,发乎情、止乎礼,你欣赏也就罢了,动手动脚,怕是有点不合适。”
“别误会,我只是鉴赏下鞋子的工艺,就看看,绝对不会乱碰……”
这种哄小丫头上炕的话语,梅近水听都懒得听,她轻叹了一声道:
“唉答应满足你一个愿望,什么都可以,你自己故作正经当君子。现在愿望已经许了,你又动了色心,想当小淫贼,本尊凭什么答应你?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
梅近水话语不紧不慢,眼底满是‘让你乱许愿,后悔了吧,看你如何是好’的解气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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