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栖凰谷四位师伯,听见这话都愣了下,回过头来,显然想说吴清婉胡闹,这不把名额白送给扶乩山吗?
这个法子,对扶乩山没有任何坏处,确实彰显了大宗门的底气,又不用劳烦国师出关,但也得打得过啊!
四位师伯知道左凌泉武艺过人,也炼出了真气,可毕竟才十七岁,打炼气八重的对手,还偷偷藏着法器,怎么打?
而对面的程九江,听见这话暗暗皱眉——这个解决法子,对扶乩山有百利而无一害,只要他自身没问题,肯定该答应。即便自身有问题,只要赢了,就能得三个名额,也该搏一搏;毕竟作弊的情况下,胜算是很大的,对方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辈罢了。
但程九江今天的目的,是咄咄逼人,探清国师的虚实。如果答应下来,国师肯定不用再露面,虚实还是存疑。
程九江犹豫了下,开口道:“打完了就是打完了,程某不屑于几个名额,只想向国师大人讨个公道。”
吴清婉轻哼了一声:“赢了给你三个名额,没赢名额也在,只要你徒弟自证清白罢了,这给足了你程九江脸面,还不够公道?此等小事,有了妥善解决法子,还要惊动闭关的恩师,程仙长觉得合理?”
众目睽睽之下,程九江确实没话说,再不答应就是胡搅蛮缠了。
坐在旁边的清池剑庄当家,看出李应甲手上有猫腻,栖凰谷底气很足,给的法子也确实合理,当下也开口劝道:
“程掌门,大家都是师长,在场晚辈众多,可都看在眼里;此法无不妥之处,对扶乩山也已经仁至义尽,在场所有人都无异议,你若是再不答应,就说不过去了。”
程九江只要没见到国师,那就觉得国师身体有问题。但话说到这份儿上,他只能拿规则说事:
“此次竞选名额,要求三十岁以下、炼气八重以上的男子,此子……”
吴清婉微微转身,示意旁边的左凌泉:
“程掌门觉得凌泉,是不像三十岁以下,还是不像男子?”
此言一出,本来还挺严肃的场合,顿时笑场。
左凌泉长得俊不假,但面容很英气,半点不娘,听见这话有点无奈。
程九江被吴清婉这话弄得有点恼火,不过听见‘凌泉’,倒也明白了这个俊后生是谁,他冷声道:
“左凌泉是当朝驸马,我从未听说过其在修行一道有建树……”
呛啷——
话音未落,殿前响起一声空灵剑鸣。
程九江话语戛然而止。
所有人闻声侧目,却见一袭黑衣的左凌泉,反手拔出腰间长剑,斜指地面。
剑锋纹丝不动,雪亮剑刃之上,稍显暗淡的黑色雾气显现,清晰可见。
广场上不下数千人,瞧见剑锋上的黑色雾气,皆是满眼错愕,连殿前诸多长者都愣在了当场。
真气清晰外显,可是炼气八重才有的标志!
他们虽然不了解左凌泉的修为,但是没人不知道当朝长公主的驸马,是个十七岁的倾世美男子。
十七岁炼气八重?
这是什么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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