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明父亲。”
“你小子越来越会说话,与其在这里奉承为父,倒不如去安抚你娘,她可是一直絮叨着你的婚姻大事!”
“啊这……老爹,这事你可要帮孩儿撑持,孩儿还有事在身,就不打扰您了!”
一提起婚姻大事,江千越就急忙开溜。
“这孩子……以前总嚷着妻妾成群,如今却畏婚如虎,不过如此也好,免得过早消磨了斗志!”
江城目光投向窗外,此时荷塘水面涟漪不断,似在映照江承此刻的心思。
……
随着江承外出办事,江千越整个人也开始忙碌起来。
除了处理江家产业的事务外,他还要抽出时间攻读经史子集。
虽然对他来说,背诵熟记不成问题,但是想要彻底吃透并且运用自如,一时半会儿还难以达到。
六月六,有一场州司举办的考核,也就是相当于考前初试。
科举考试的制度,相对来说十分的完善。
就说这科考的生源,主要是来自于生徒与乡贡两个渠道。
生徒,就是在公私学校学习过的肄业者,相当于九年义务教的高中毕业生。
乡贡,就是州县的推荐者,相当于**高考。
乡贡,多是自学而成。
若要求科举者,先自填表格送往地方官府,由州县考核通过,荐举于尚书省,然后由户部集阅后,才会名录造册备案。
有了名录备案后,就可以参加州试,也就是九月份的秋闱考试。
江千越想要参加秋闱考试,还要参加十日后的考核。
原本江千越是想走‘生徒’这个捷径,他相信孙鞅与周铮都会相助。
然而这方面需要在读年限,这对他来说显然是来不及了。
所以,只能走乡贡这条路。
“喂,吃药了!”
正在书房读书的江千越,突然就闻到了浓烈的草药味。
“太热,稍后再喝。”
江千越依旧看着书,视线没有丝毫的挪移。
古小梅将汤药放在桌前,催促道:“凉了会更苦,快,喝了它!”
“良药才苦口,所以凉了之后,药效更佳!”
“你!”
古小梅气得直接伸手抓过书本,叉着腰娇怒道:“少跟本姑娘掉书袋,这药你喝还是不喝?”
“火气如此大,是不是内理不调所致?”
江千越知道古小梅脾气大,只是这几日动不动就发火,倒是让他感到有些意外。
此言一出,古小梅脸蛋瞬间微红。
“嗯?
你不会是……”江千越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笑了起来,“噢……明白了,你师哥我明白了!”
“你明白个大头鬼!”
古小梅没好气瞪了一眼,不再去搭理江千越。
江千越却一本正经起来:“诶,一个女孩子每个月总有那么几日……太正常不过来,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再胡言乱语,小心本姑娘揍你!”
“好好好,不说了!”
江千越不再多言,开始喝那碗黑乎乎的汤药。
“少爷,您终于来了!”
“什么来了?”
就在书房两人疑惑之际,一名妇人兴奋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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