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丈夫你为什么要出轨?”
“医生你为何不见死扶伤?”
“公务人员你为何要打老百姓?”
“我偷自己东西怎么了?”
“我还没开始偷呢,脑袋没了?”
“我怎么被特赦了?”
“我和寡居弟媳非法同居,遗赠房产给弟媳,我错了吗?”
“啊——!”
“不要问我,我想静静。”
……
同样有考生在伤感地撕花瓣,内心无比矛盾又纠结,一个声音告诉他,快去玩吧,肯定过不了,还学什么主观题!
另一个声音告诉他,继续学吧,万一通过了呢,通过了就没时间准备主观题了。
“学!不学!……”
花瓣一片一片地撕落,最终第一个声音更顽强地守住了阵地。
……
对于这些反应,也有考生出了法考考场什么也没记住,就还在念叨一个故事,大意是在反复念叨着:“甲乙两人分苹果,甲先拿了个大的,乙说你这样不对。”
“你这样不对!”
“你这样会失去我们的,法考!”
考场外,悲伤逆流成太平洋。
……
林书看着那些悲伤的画面,心里十分平静,他只是觉得眼睛有些疼,揉了揉眼睛。
“不要哭了兄弟,明年再战。”
身旁传来一个声音,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
“明年我陪你一起。”
林书揉了揉干涩的眼睛,一脸懵地望着面前的考生,他不过是死死盯了六个小时的屏幕,眼睛都看花了,干涩难受。
林书想说什么。
考生似乎看出了林书的欲言又止,都是天涯同道中人,江湖儿女,心中感慨颇深,一切尽在不言中。
“唉,保重!”
考生长叹一声,以掩涕兮,大步离开。
林书疑惑地望着考生离开的背影,又瞧了一眼身边那些怨念四起的考生,心里有些开始有些自我怀疑。
会不会是他想得太简单?
会不会是那种考试常有的熟悉错觉,以为自己考得很好,然而结果一出……
林书开始有点不确定和纠结,但他真的觉得考得还挺好的,难度也不大,他觉得不需要担心过不了,他只需要开始准备后面的开学报道,同样还需要进行主观题复习。
林书觉得他自己应该没有出现看题都熟悉,看答案都迷糊的症状,他真的觉得自己考得还挺好的。
不过,很显然这个时候林书自然不能说一句,“还好吧,我觉得难度不大。”
毕竟他还是想活着回去。
但凡他这话要是真的说出口,只怕他就没办法再竖着游出这片太平洋。
只能横着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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