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点什么,她只能说一句活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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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冬天对于那些饱受痛苦的人来说很长,但对于那些想要参加春闱的举子来说却很短。
武安伯一案在正月之后便已经彻底了结了,也许世间果真是有报应这种东西在的,如当年的徐家一样,武安伯一家男丁皆被斩首,女眷发配的发配,充官妓的充官妓,家中奴婢皆被发卖。
原本富贵无两的武安伯府一夕间彻底退下了京城权贵圈的舞台,与萧家沾亲的人家都是战战兢兢,生怕受到连累。
徐家的案子也被平反了,徐家被充公的一部分家产皆被返还于徐卿手中。
顾瑾本以为徐卿会带着儿子离开,从此做一个富家翁,可是谁知徐卿却并没有走,返还的家产也只是租赁了出去,他还是带着儿子留在顾瑾这里做护院,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
顾瑾不知道徐卿是怎么想的,但看着徐卿麻木到毫无表情的脸,顾瑾并没有问。
当然了,问也没有用,以徐卿的性格是肯定一个字也懒得说的。
二月十八日是春闱的日期,二月初京城的客栈就挤满了来京赶考的举子,京城里又热闹繁华了起来,这些日子纸张笔墨都涨了价,**里再一次开起了博三元的赌局。
这一次顾瑾没有去凑热闹,到不是她见好就收,而是压她的人太多了,她的赔率特别的低,低到她都没兴趣去赚这份钱了。
唉!被人太寄予厚望也是一种负担啊!
顾瑾叹息。
除了**押注的那些人以外,对顾瑾寄予厚望的还有王家大爷,王家大爷几次徘徊于顾瑾家门口,但却还是没有勇气去敲响那扇门。
王家大爷这一次彻底的不举了,原来还只是偶发性的,但是在一群名医的集体医治之后,王家大爷的那物件彻底报废了。
报废到什么程度呢?
这么说吧!
除了无法再享受鱼水之欢的乐趣之外,王家大爷现在连正常撒尿的乐趣也享受不到了,王家大爷已经有三四天没有正常解手了,再这么下去,他可能就要被尿活活憋死了。
王家大爷不好意思来找顾瑾瞧病,可是尿不等人啊!王家大爷思来想去犹豫了再犹豫,最后决定曲线救国,先求大奶奶,让大奶奶派人再请顾瑾上门。
“大爷可真是高看我了,人家那是解元公,不是野郎中,现在人家还忙着备考呢,我哪有那样的脸面,只一叫人家就上门啊!”王家大奶奶一边逗弄着鹦鹉,一边不咸不淡的对王家大爷说道。
这些日子大奶奶对王家大爷一直是这个态度,不冷不热,不咸不淡,不高兴了就直接怼人,什么话戳心窝子就说什么。
“你家男人病了,你就一点也不着急?”王家大爷怒道。
“急啊!但是我急有什么用?都说我没那个本事了。要不大爷去你那几个姨娘的房里问问,看看她们谁有那个本事,就把谁扶正了吧!”王家大奶奶冷笑一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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