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瞬间就醒了。
楚墨看着软塌上的顾瑾,他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而且还是一个滑稽荒唐的梦,梦里顾瑾先是意气风发,后跌进羊汤盆里,再后来顾兄居然有胸了?
或者是自己喝多了,所以产生了错觉?
楚墨又往顾瑾的胸口摁了摁、、、
楚墨发出“呀”的一声,一下子就从软塌上跳起来了,他瞪着眼睛看着顾瑾,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这不是错觉,竟然真的是软的。
“主子,您没事吧!”
房顶上的黑衣大汉听见楚墨的惊呼,急忙开口询问。
“无事,不小心脚滑了一下!”楚墨定了定神,语气镇定的说。
房顶上再没有声音了,楚墨深吸了一口气,表情有些复杂。
现在该怎么办?
彻底解开布带,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想到解开布带后可能会出现的场面,楚墨脸红了。
不行不行,这样太龌龊了。
楚墨今年十九岁了,按理说这个年龄的皇室中人早已知晓男女之事了,但楚墨却没有,并且对此他很排斥。
说到这个就话长了,那一年他刚被皇祖母带回宫中,那时他才十四岁,在宫外长大的他还不懂皇宫中的腌臜阴暗,后来、、、、
楚墨摇了摇头,他不愿再想那件事了,问题的关键是他现在该怎么办?
要不然、、还是缠回去吧!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楚墨有些心虚的又把布条给顾瑾裹回去了,裹完布条他又把顾瑾的衣服给穿上,伸手在旁边拿过一个毯子给顾瑾上,甚至连顾瑾的脸都给蒙的严严实实的,楚墨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要能为己所用,即便是个女人又有何妨,何必去追根究底!”楚墨小声的自言自语。
“主子,你在和我说话吗?”屋顶上的黑衣壮汉问。
屋顶上风大,主子声音太小,他耳力就是再好也听不清。
“咳咳、、没事,我是说该走了!”楚墨清了清嗓子,沉稳清冽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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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是第二天早晨才醒过来的,她是被盖在脸上的毯子闷醒的。
费力的推开脸上盖着的毯子,突然的光亮让她眼睛刺的难受,顾瑾把手搭在眼睛上,缓了好一会这才适应了阳光。
她对昨晚喝酒的记忆模模糊糊,隐约记得她喝了好多酒,然后呢?
然后的事她记不得了。
她又继续试图想起来昨天晚上她和楚墨说了什么,断断续续的片段浮现在她脑海、、
她好像说要封侯拜相了对吧!
是不是还吟诗了?
顾瑾懊恼的用手狠狠的拍脑门,酒色误人啊!古人诚不欺我,果然是酒色误人啊!
她喝多了酒怎么什么都说呢?
顾瑾闭着眼捂着额头稍微适应了一些宿醉,忽然她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顾瑾的手飞快的在胸前摸了摸,感觉入手是平的,顾瑾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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