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再看到建强和佳佳,是那天工地停电,张晨公司里一下班,就回家了,经过建强家门口的时候,看到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张晨还愣了一下。
建强和佳佳也看到了张晨,建强叫道,晨哥,一起吃饭,今天有好菜,其实建强还比张晨大,他叫张晨晨哥,张晨听出来了,是尊敬的意思。
张晨说好,我去放包。
佳佳和建强说,还不快去买酒。
建强“噢”了一声,赶紧下楼。
张晨回到房间,刘立杆没有回来,张晨把包放好,再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佳佳已经把小桌子搬到走廊上了,再拿出菜,张晨看到有螃蟹、鸡、还有虾,果然丰盛。
过了一会,建强拎着酒回来了。
三个人坐下来喝酒,张晨问,今天什么日子,这么多菜?
佳佳嘻嘻笑着,建强说,今天是佳佳的生日。
怪不得,张晨赶紧端起杯子,祝佳佳生日快乐。
吃饭的时候,张晨明显感觉到他们两个,特别是建强,对自己比以前热情,两个人彼此看上去也很亲热,张晨也替他们高兴,问道:
“你们两个,现在挺好的?”
“嗯”“嗯”,两个人一头。
“张晨哥哥,我能不能问你件事?”佳佳说。
“什么事,说吧。”张晨说。
“你们浙美的,是干什么的?”佳佳问。
张晨笑道:“是听杆子胡说吧,是浙美,不是浙美的,浙美是我们老家那边的一所大学,全名叫浙江美术学院,学画画的。”
佳佳明白了这个一直困扰她的问题,那些人,老是喜欢问她浙美这样,浙美那样,下次,她就可以告诉人家,自己的学校叫浙江美术学院,自己是学画画的。
“怪不的晨哥的画,画得那么好,原来是大学里专门学过的。”建强说。
张晨只能,尴尬地笑笑。
……
刘立杆判断的没错,苦日子是越来越苦,他们自己报社,广告部走了很多的人,也不知道是自己滚蛋的,还是被一脚踢出去的,刘立杆也懒得问,反正自己每个月的任务还能完成,工资和奖金还有保证。
小任告诉他,你已经是最好的了,有人工资七扣八扣,只剩下四十多块的。
“那不找主任拼命,四十多块怎么活?”刘立杆说。
“那也要好意思啊,一个月一分钱业务也没做,还天天迟到旷工,主任说了,就这四十多块,你他妈的也是剥削了别人的血汗钱,别以为你来办公室坐坐就该你拿到钱,要是坐坐就有钱,走走走,我他妈的天天去你家坐。”
小任学着主任的口吻,鄙夷地说,刘立杆哈哈大笑,夸他学得惟妙惟肖,师兄你就是个天生领导,你知道吗,只要假以时日,你定飞黄腾达。
“来来,再拍痛快一点,苦中作乐也不错。”小任叫道,刘立杆笑笑走开了,临走还是又喝了一口小任的水。
刘立杆想想也对,要是自己一个月拿四十多块,报社都不好意思回来了,你他妈的都混成这样,还好意思见人?
主任的脸整天绷着,眉头紧锁,好像全世界每个人都欠了他二百五似的,只有看到刘立杆的时候,才会把这锁解开一下。
刘立杆看到主任,就赶紧拱手:“抱歉抱歉,领导,还是我努力不够,这个月的业绩,又只能混个温饱。”
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和他说:“我知道你很努力了,非战之罪,非战之罪。”
刘立杆确实也想让自己的业绩一飞冲天,但这招聘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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