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因为已经疼得说不出来了。

“我们走吧！”杨恺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币，放在桌子上当做饭钱，然后堂而皇之的搂着孙小娥的小腰站了起来，走了一步之后，回头又警告了一句：“姓邱的，今天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如果再让我知道你纠缠她，下次你断的就不是手指了。”

说完，搂着孙小娥就离开早点摊，上了停在旁边的汽车。

邱新田疼得在那里叫个不停，周围的人看了都无不心惊肉跳，可没一个人敢说句什么。

钟大海则是还坐在那里看得发呆，嘴里咬了半根油条也忘了咽了。

直到杨恺等不及，扭头叫了一声：“你还走不走啊！”他这才如梦初醒，把油条胡乱的塞进嘴里，胡乱抹了一下嘴，赶紧跟着上了车。

汽车发动起来，三个人乘着车，朝着城门口开了过去。

杨恺在前边开着车，钟大海坐在后边，小心的看看他，再偷偷看看孙小娥。

杨恺面色平静，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而孙小娥虽然看起来也是很平静，但她脸上还未散去的红晕，和起伏不定的前胸，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钟大海吐了吐舌头，把脸转到了一边。

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一趟出来的有点多余。

汽车很快开到了城门口，这时候，城门刚刚打开，门口照常排了长长的出城大军，在逐个接受盘查。

黄丕苟熟悉的身影依然在那里。

杨恺直接把车开了过去，这年头开得起车的不是当官的就是有钱人，排队的老百姓们都纷纷躲闪避让。

车子一直开到关卡跟前，马上就有一个伪军士兵抱着枪走了过来，进行例行盘查。

连坐在那里的黄丕苟都朝这边看了一眼。

杨恺坐在车里没动，把齐文轩早就准备好的出城证拿出来晃了一下。

伪军士兵马上就咔的敬了一个礼，拉开障碍放行。

远处的黄丕苟看到杨恺，脸色变了一下，不过没有声张，很快就把脸转到了一边。

可杨恺偏偏不想就这么放过他，车子开到他跟前的时候故意停了下来，探出头来叫了一声：“黄司令早啊！”

黄丕苟吓了一跳，连忙尴尬的陪着笑脸：“早，早，这么早就出城啊？”

杨恺点点头：“出城去打个野味，黄司令要捎点什么东西吗？”

黄丕苟陪着笑：“不敢，不敢。”

“那我们可就走了啊。”杨恺说着，挂挡踩油门，车子朝着城外开去。

背后，黄丕苟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

身边，一个伪军疑惑的问：“黄司令，刚才开车的那个，怎么看起来像是二嫂子的弟弟？”

黄丕苟吓了一跳，啪的就往伪军头上打了一巴掌：“闭嘴，什么二嫂子的弟弟，老子哪来的什么二嫂子！”

伪军摸摸脑袋，一脸的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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