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后面路明非像是日本大佐似的双手拄着皮搋子,又挤着源稚女。
坐上了师兄家的保时捷,路明非觉得自己也算是个人上人了,这种车可不是什么人都坐得起的,在路明非这座城市里,开得起这种车的屈指可数。
楚子航的是个好司机,绝对不会弄坏这辆车,继父也非常乐意让儿子开豪车,这样能彰显他家的财力和气度。
“晚上去哪吃?”楚子航调整了一下座位。
“客随主便。”源稚女说。
“要不去吃海鲜一条街?”这是路明非印象里他吃过最贵的餐厅,他已经很久没吃哪种原汁原味的大鲍鱼,馋的流口水。
“好,那就海鲜吧,没人对海鲜过敏吧。”楚子航回头。
三个人摇摇头。
“出发。”
48升v8引擎高亢的咆哮,7速pdk双离合器的齿轮紧密咬合,动力均匀地送至四轮,宽阔的轮胎如蛰伏的猛兽爪子扣地,向猎物发出了致命一击。
卷帘门缓缓升起,保时捷开出了车库,挡风玻璃外的夕阳烧遍了天边的云彩,宛若一道金红色的帘幕拉开了夜晚的序幕。
路过一片广场,此时老年人已经开始出来活动了,他们是城市中黑夜的舞者,经常以魔幻却又整齐的舞步配以大音箱的乡土情歌而闻名。
他们往往成群结队地出没,并且迅速地占领一切可以跳舞的空旷地方,你可以在市广场,小区广场,甚至楼下的篮球场见到他们。
虽说大音箱很吵很聒噪,但不得不承认,这是一道独特的人文风景。
窗外放着《最炫民族风》,大音箱里的动感旋律甚至穿透了车窗,让路明非也情不自禁地哼起了调调。
“你是我的心中最美的云彩,斟满美酒让你留下来!”
“留下来!”夏弥欢快地附和一句。
“呦,师妹你很懂啊!”路明非笑着张嘴,向前伸伸脖子。
“嘿嘿,这种乡土风格的歌曲,在北京也很火哦,我经常听到。”夏弥龇牙一笑。
“师兄,你会唱吗?”夏弥看向楚子航。
楚子航讷讷地点头,他的音乐细胞非常不错,凡是歌曲什么的,只要听一遍就能记个大概。
他曾经在学校晚会上表演大提琴独奏,在舞台中央拉完一曲《辛德勒名单》,台下的人还沉浸在音乐里,楚子航就已经收拾好琴箱,鞠个躬就下台了。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
……
源稚女睁大眼睛,一脸懵逼地坐在后面,他们不是要去吃饭吗?
为什么现在多了一个民歌联唱的活动,关键源稚女真的一句都接不上,只能在一旁坐着愣着干瞪眼,夏弥和路明非唱嗨了,楚子航也有隐隐被带起来的节奏。
真的很难想象,一辆几百万的豪车里,坐的不是什么谈生意的大老板,也不是坐着一群纨绔子弟和漂亮网红富二代,而是一群在车内高歌《最炫民族风》的小疯子们。
关键一首《最炫民族风》还不够,他们还唱起了《套马杆》。
“套马的汉子你在我心上!”
“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
“一望无际的原野,随你去流浪!”
……
源稚女真的好崩溃,在车内胆战心惊的。
你能想象这是一群坐在保时捷上的人能做出的事情吗?
路明非还打开了窗户,把手伸在外面,窗外的热风拂面,感觉太真实了。仿佛身临其境,像是坐上了汗血宝马,飞奔在一片苍茫的大草原里。
或许昂热说的对,去卡塞尔学院上学的,那都是疯子,源稚女已经感受到夏弥疯狂的属性了。
真的是
很出色的师妹呢
天边的晚霞压的很低,保时捷飞奔在繁华的商业街道上,一路的风与云追随着小疯子们的歌声。
真是美好的假日傍晚,有豪车,有歌声,还有一群热闹的师兄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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