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般孝敬着。”
许太后笑得很是满足,“好孩子,有你这话,哀家便心满意足了。”
楚知南见此,便又撒了两句娇。
楚苒苒瞧得心中膈应,暗自翻了个白眼,尽量叫自己声音听起来平静。
“过几日便是除夕,听说护国寺开年的第一炷香最是灵验,臣女想着这几日便去护国寺替太后娘娘祈福,吃斋念佛,待大年初一时,替太后娘娘上那第一炷香。”
护国寺……
楚知南笑了。
前一世,楚苒苒并未禁足,广政殿上那一舞惊艳四方,她得了许太后嘉奖。
再待三国使者离京后,她面见许太后,自愿请求去护国寺吃斋念佛一月,替许太后祈福祈寿。
许太后虽不信佛,却也乐意多个功德,自是允了楚苒苒的要求。
于是,楚苒苒含沙射影一番,叫楚知南也一同去了。
祈福?
祈得哪门子福?
明明是要将她往火坑里推!
楚苒苒为挑拨楚知南与陆宴安之间的关系,给楚知南下了药,又安排了一个男子夜中潜入她的禅房。
幸好那一夜天都帮她!
那夜天降大雨,北矅三皇子夜中难寐,顺手救了她。
她也正是因此而感激着慕容承烨,自此从未将他当敌人看过。
眼下历史,又要重演一遭?
好玩了!
许太后听楚苒苒那番话,凤颜大悦,只夸她有心。
如此,还不待楚苒苒再开口,楚知南便道,“替母后祈福,儿臣也自是该去的,护国寺中菩萨灵验,高僧如云,想必定能听见儿臣心愿,叫母后青春永驻,寿与天齐。”
“你这丫头嘴儿似抹蜜了。说得这胡叫哀家心中舒畅!”
许太后说着,拿起筷子道,“两个丫头都是有心的,来,先用膳,这几日天冷,再不用膳,膳食该凉了。”
楚知南随之拿了筷子,景微上前一步,捏着嗅着替楚知南开始布菜。
皇家有规矩,食不言寝不语,一旦开餐,无人言语半声。
直到略略吃了些膳食,许太后差人将碗筷收了,楚苒苒才道,“此回祈福,不妨唤陆公子一同去如何?公主殿下与陆公子不日便要成婚,朝夕相处,倒也可促进二人之间关系呢。”
许太后在这宫闱里生存了十几年,岂不知楚苒苒打得什么心思?
陆宴安喜欢楚苒苒之事,她心如明镜。
瞧这小丫头,似要将这水给搅浑了呀。
好,好,好!她最喜瞧这种二女争夺一夫的戏码!
几乎是毫不迟疑,许太后便应了下来,“哀家明日便差人去说。”
有许太后出马,陆宴安自是不能拒绝。
此事,就这般定了下来。
待得用完晚膳后,楚知南与楚苒苒同是起身告辞。
出了凤栖殿,楚苒苒瞧了眼旁侧那仍旧眉开眼笑的楚知南,哼声道,“真是一副叫人恶心的嘴脸!”
楚知南闻言,笑意更浓,微微侧头道,“平安郡主说话可要慎重,本宫天不怕地不怕,连你爹都敢打,难不成需得让着你一个小小的郡主么?今日本宫高兴,不与你计较!”
话落,又与二景道,“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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