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定是大有裨益啊!更别说他的儿子是内阁大学士韩修远韩大人,每日在皇上跟前帮着皇上处理政务,是文臣第一人,各级官员见了这位韩大人都是大气不敢喘的。
程绍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听着韩老太爷说话,都有些飘忽不真实的感觉。
韩老太爷捋了捋胡子,道,“说起来,府上的何小丫头,还是老夫的忘年小友,便是她在老夫下山时托付老夫,对府上的三位公子考前指点一番。不知何小丫头近日可好?可方便出来一叙?”
程绍被这一番话劈得外焦里嫩,自己没听错?幼菫是韩院长的忘年交??此番前来是受她所托?
韩老太爷看着神思恍惚的程绍,心中无比畅快,哈哈,给小丫头报仇了!
程绍的书童清了清嗓子,程绍方反应过来,连声道,“方便,自然方便!”说着便让书童去给大夫人报信,接表小姐到前院。
王氏听了书童的传话,不知该作如何反应了,又惊喜于程瓒可得韩院长亲自指点,又诧异幼菫怎么认识韩院长,又不甘将幼菫如此便放出来,自己费了这般心思才把她困住,出来怕是此事就过去了。
王氏悻悻地进了落玉轩,和声和气地对幼菫道,“堇儿快收拾一下,去前院一趟。韩院长在等你呢。”
幼菫斯条慢理地翻着手中的《女训》,“大舅母莫开玩笑了,大舅父是禁了堇儿的足的。堇儿还是呆在落玉轩看《女训》反省吧。”
王氏调息了好一会才平息下要喷发的怒气,笑道,“你也关了几日了,以后便不必再关了。这书以后也不用看了,别让韩院长等急了。”
幼菫苦恼道,“府里传我克死了梨树,我怕出去被笑话,还是不出去了,免得听了生气。”
王氏咬牙笑道,“舅母自会惩处那些乱传闲话的。”
幼菫也不再拿乔,跟着王氏去了前院。一进门便见韩老太爷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幼菫很给面子地福身道,“老太爷今日怎有空?”
韩老太爷笑呵呵道,“小丫头怎这半天才过来,怕又想躲着老夫吧?老夫来看看你还不行?站着干嘛,怪累的。”顺手指了指身边的椅子。
幼菫乖巧地坐在韩老太爷身旁,“老太爷不用去书院了吗?”
“不必去了,参加秋闱的学子明日起便不必去书院了,在家各自温习,等着初九开考了。老夫信守诺言,后日过来给你的表哥讲课,讲两日如何?”
幼菫撇撇嘴,“老太爷真小气,堇儿觉得三日为好。反正老太爷也是闲着无事。”
韩老太爷哼哼道道,“老夫怎就闲着无事了?若是是三日也无不可,你可得给老夫做些好吃的。”
幼菫笑道,“一言为定。”
说着二人又旁若无人的唠起嗑来,聊的都是什么东西好吃什么东西好玩我前几日干了什么事这些鸡皮蒜毛的小事。
程绍夫妇被晾在一旁,诧异,惊喜,尴尬,脸上缤彩纷呈。
韩老太爷觉得虐他们虐得差不多了,方心满意足地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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