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家看电视的俞凯茵看到电视台播报叶泽的负面新闻,忍不住说了一句“搬弄是非”关掉了电视。刚关闭电视,手机就响了,俞凯茵拿起手机。是叶泽。
“俞检察官。”叶泽在电话里小心翼翼地说。
“叶泽,找我有什么事吗?”俞凯茵温和地问。
叶泽停顿了下问:“我如果把罗东平欠的钱都还掉,能不能减轻他的罪责?”
“嗯,会相应地从轻。”俞凯茵回答,“我听说你已经退还了粉丝一部分钱了。你代罗东平退赔集资参与人的钱款,这是可以的。但如果你在此基础上请求集资人改变陈述,以帮助罗东平脱罪,那就不行了。因为这样属于干扰作证,从司法角度是违法行为。”
叶泽又沉默了一会,凄然地说:“我知道,但能从无期变成有期也好……”
俞凯茵身子一震,虽然看不到人,但她分明感受到了一颗灼热的赤子之心。
以前她一直觉得他就是个倔强的孩子,但这一刻,她不得不承认,自己需要重新看待他了……
同一时间,一向傲娇的姚珍大小姐站在给孤儿院门口,一脸欲哭无泪。
中午临时过来送点物资,由于要赶飞机去巴黎参加时装周。她连午饭都没吃就匆匆同孩子们告别,但没想到网约车司机竟通知她半路上车坏了……
孤儿院本来就很偏,再想打辆车肯定要赶不上时间了。她又急又气,朝远处张望着有没有什么“顺风车”。说来也巧,远处还真来了一辆车。
姚珍赶忙使劲招手,那车子停下,司机探出头来笑着看向她,“是你?”姚珍诧异道。这人竟然是潘晓离!
潘晓离不紧不慢地说:“我来给孩子们送点东西。”姚珍往车上不客气地一坐对潘晓离说:“赶快送我去机场!”潘晓离愣了下,看她着急的样子不像作假,赶忙把礼物箱交给孤儿院的人,发动车辆向机场驶去。
潘晓离稳健地驾驶着,姚珍看看表,不禁催促道:“潘检察官,你能不能开快一点儿啊?”
“这是我给自己规定的时速。”潘晓离看了下码表答道。
“要命!拜托能不能打破一下你的规定?我快来不及了。”姚珍着急了。
潘晓离不紧不慢地看了她一眼“你没做好时间规划,导致事到临头焦虑,又要求其他人配合你的节奏。你有没有想过:第一,万一我无法满足你的要求,你该怎么办?第二,如果我超速出了问题,该由谁负责?”
姚珍顿时语塞,好半天才气道:“你们检察官真是会无理取闹!”
“正好相反,我们检察官专门治疗无理取闹。”潘晓离不为所动。
“算我求你了好吗,你看旁边车道根本没有车,你非跟在前面这辆牛车后面?这不是死心眼吗?”姚珍指着旁边的车道说。
“我一贯都是走中间车道的。”潘晓离一根筋道。
“你……潘检察官,你是故意的!”姚珍急得快哭了,”换我来开吧,我飞给你看!”说着,就去抓潘晓离的手。
潘晓离吓了一跳,节奏不由也乱了。不自觉地加速,变道,接连超过身边的车辆。“坐稳了啊,不就是飞吗!”潘晓离索性也不管那么多了。
突然的加速与变道,使姚珍失去重心,她拉住把手,吃惊地看着他。潘晓离那认真而专注的侧脸,不禁让她怦然心动。她不自禁小声埋怨道:“你……稳一点儿,我还想要命……”
夜幕降临。任天宇正独坐在书房里凝神思索,祝瑾来电了。
“我委托猎头公司与他谈过了,但他还有些犹豫。”为了尽快打入久泰集团,承揽他们的法律业务,任天宇派她设法将久泰现任的法务挖走。
“嗯?”任天宇有些意外。“他觉得那家律所开出的薪资,不足以让他跳槽。”祝瑾解释说。
“够贪的!你现在就告诉他,那家律所愿意出高于久泰三倍的薪酬聘用他。超出的钱我来补上……”
任天宇挂断电话,靠入椅背,静静地看着照片墙上姜文静甜美的笑。良久,他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小布袋,打开看了看里面姜文静遗落的那只耳环。思念开始慢慢侵蚀着他身体的每个角落。终于,他将布袋装进衣兜,拿起车钥匙向外走。决定今晚去见她一面!
姜文静家窗户还黑着,任天宇把车停在姜文静惯常停车位附近,默默守候着。姜文静此时正从检察院驱车回家。一辆轿车怱远怱近跟在她车后。
已经是第二次了!上一次下班,她就感觉有个黑影跟在身后,还以为是自己累得有点儿晃神,而这一次,跟踪的车子显得明目张胆。
姜文静心惊之下放慢车速,透过后视镜看清跟踪车辆的车牌号,拨通了张皓伦电话,请他帮忙调查。
驱车进入小区地下停车场,姜文静见那辆车没跟进来,终于松了口气。驶入平时停的车位,她低头解安全带。
“咚!咚!咚!”敲打车窗玻璃的巨响吓了姜文静一跳,惊恐的她条件反射地抬头一看,车外一个戴着帽子口罩的黑衣人,正试图拉开车门。千钧一发之际,姜文静赶忙落锁。
黑衣人拉不开门,又拍打了几下车窗,转身拎来一桶油漆,手里还拿着一份报纸。
“你要干什么?”姜文静惊恐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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