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我姐及笄还有三年,三年的变化大着呢,现在说什么都早。”
单说他自己,这三年,他就会拼命修炼,尽可能的在自己十五岁时有实力给姐姐撑腰。
“锦王府,你就打算这么放任着?”独孤云倾倒是想知道小舅子对锦王府是怎么看的。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锦王府的世子,名正言顺的主人,他的小蜜糖要有个强有力的娘家才行。
独孤云倾自己都没发现,他已经不自觉的在为他们以后铺路。
“我姐是皇太孙妃一天,锦王府就必须存在。”纳兰荣赫想都没想的道。
不是他这样想的,是他爹就是这么说的,爹不在乎什么锦王的位置,他在乎的是姐姐有没有靠山。
要不是当年姐姐自己弄了个皇太孙妃的头衔回来,爹娘恐怕早就带着他们四处游历,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去了。
特别是在娘亲生自己时被自家人算计,让爹对皇城更没什么留恋了。
至于爹娘为何突然去了那里,连跟他们姐弟都没说一声,他其实也隐约猜测到一些,但是舅舅不想让他和姐姐操心,毕竟他身体不好,姐姐也不大,所以他们就没有追问。
现在他的身体好了,他自然不会让姐姐独自一人辛苦。
有纳兰荣赫这句话,独孤云倾明白纳兰家的选择了,至于锦王府里那些上窜下跳的人,他相信,纳兰荣赫就能搞定。
锦王那么优秀的人,他的儿女怎么可能平凡的了。
苗衍庸听着两个少年的对话,感慨,自古英雄出少年,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一个十五岁,却已经能担起一国储君的重任,一个十一岁,已经把权贵风云看的透透的。
想想自己这个年纪,经历那么多,好像也没有他们这么豁达、洞明。
不能比啊,一比,自己都有些自卑了。
两人说着话时,独孤云倾的信使白翁飞了进来,落到独孤云倾伸出的手臂上。
纳兰荣赫看着白翁,白翁黑豆样的眼睛也在打量他,不对这人跟那个喜欢玩儿自己的人长得很像,不行,自己要赶紧走才行,它可不想再被那个人蹂躏了。
独孤云倾打开白翁腿上的竹筒,拿出信来。
他一拿出信来,白翁就立即从他的胳膊上飞走了,那速度极快,让独孤云倾都有些意外,但他知道,它不会飞远,自己一叫它,它就会离开来的。
他看着手里的纸,只有一张,凤眸中划过一抹意外。
这是他让人查的珍娘的消息,怎么就一张纸?消息这么简单,一个人身份再简单也不至于简单成一张纸就能说清楚吧。
可是他打开看时,发现,自己还真是狭隘了,真有人的身份一张纸就能说清楚,不,甚至一张纸都没写满。
他看了后把纸张递给纳兰荣赫,纳兰荣赫挑眉,他的消息给自己看,必然是关于他们的。
接过来一看,眸中也划过一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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