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丞岫这个蠢货,还自以为自己抓住了她什么把柄呢,没想到师菡早有打算。
此事师菡话一出口,谁敢议论?陛下的眼光能有错?若是师菡真用赝品献给陛下,那可是欺君之罪,是要被砍头的!
可怜徐丞岫,阵仗这么大,却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脸色几变,眼珠子不安的转动着,似是在想对策,可事实摆在面前,他哪里来的对策?
想到这儿,徐丞岫一咬牙,狠狠地瞪向师菡,“即便你捐献古籍有功,可你贿赂陆大学士,此事不假吧?”
当日陆大学士可是敲锣打鼓的把这些东西送回去,他倒是要看看师菡还怎么抵赖!
可惜徐丞岫今日出门显然没看黄历,否则一定看见黄历上写着,禁止作死几个大字。
‘噗嗤’一声,师菡没忍住,轻声笑了起来。她一笑,身侧,喻阎渊便情不自禁的露出一抹浅笑。
国子监的女弟子们又是一阵心花怒放,小王爷笑的也太好看了吧!
“我说了,行贿我干的。怎么了?”
“你!你竟还理直气壮!”徐丞岫气急败坏,脸色铁青道:“陆大学士品行高洁,你居然用这种手段玷污他,你无耻!”
师菡忍不住摇头叹气,深深地看了徐丞岫一眼,嗤笑道:“身为国子监的弟子,只会骂人怎么能行呢?”
她上前一步,徐丞岫眉头一蹙,目光死死地瞪着她,“陛下仁厚,不与你计较,可天下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师菡,就算你出身高贵,可你品性还不如那些出身卑微之人呢!”
“哦?你说的出身卑微之人,莫非是……秦小姐?”
师菡云淡风轻,脚步忽然一顿,徐丞岫紧绷着的脸瞬间得以放松一二,他一看秦若若脸色惨白,眸子通红的站在人群后,顿时心中一软,忙道:“你休得中伤他人!”
“那就说说,今日小侯爷一而再,再而三对师长不敬,污蔑造谣,咄咄逼人,甚至……调动玄武军入国子监,这又算是什么?”
师菡话音一落,身后,一群国子监弟子手持长棍,整整齐齐的排列在师菡身后,虎视眈眈的瞪着徐丞岫。
“你胡言乱语什么?我几时造谣污蔑!我所说的,句句事实,你做贼心虚,难道还想抵赖不成?”徐丞岫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更何况如今国子监武学堂的弟子皆在此处!说话间,态度便已经软了不少。
只是碍于秦若若在场,不得不勉力支撑罢了。
师菡面色不变,只看了他一眼,勾起嘴角,笑道:“行贿,是我干的,可谁告诉你,我送的是这些价值连城之物了?”
“你说什么?”
徐丞岫神情迷茫,有些没反应过来。
师菡笑了声,挺直了脊背,一字一句道:“我送的,是国子监的清明与太平!”
她话落,手上戒鞭忽的往地上狠狠一砸,瞬间,地面裂开一条口子,师菡冷声开口,一字一句道:“我承陆大学士之训,即日起掌管国子监戒律,统领武学堂,整肃学风,若有不从者,逐出国子监!”
瞬间,在场众人皆惊住了。
师菡入国子监,教授的竟是武学堂!
国子监内,诸博士皆束手无策的武学堂!
而此时,师菡身后,武学堂诸生面色沉重,气势汹汹的对上徐丞岫身后的玄甲军,竟是丝毫不输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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